“让本王看看是什么东西。”三才第一个窜了上去,一幅生怕别人会跟它抢似的。
“哐当”
三才将那张泛黄的兽皮卷子给扯了出来,但下一刻却一幅见了鬼的样子,一下子又扔在了地上,一块锈迹斑斑的青铜令牌从兽皮卷子中掉落下来,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颤音。
姜月清上前,弯腰将那枚令牌从地上捡了起来,瞬间感到一阵冰寒刺骨,有一种可怕的杀意透发而出。
“当”
姜月清一惊,抖手将其扔开。
青铜令牌约莫巴掌大小,形状呈上尖下方,正面纂刻着一个[杀]字,背后刻画与烙印有一个鬼脸,狰狞可怖,异常的瘆人。
那种杀意太可怕了,让姜月清感觉此时正置身在森罗地狱一般,不由得心神颤栗。
“好重的杀意,简直比凶兵还要可怕……”姜月清心中凛然,这种杀意比蛊雕的那件九元天戟还要更加可怕,更加瘆人。
这并不是什么凶兵杀器,就单纯的的只是一枚令牌,之所以会有那么可怕的杀意,完在于令牌正反两面的那个[杀]字,还有那个狰狞的鬼脸刻图。
姜月清与三才对那枚青铜令牌都心有忌惮,不敢再轻易触碰。
三才用爪子将那张兽皮卷子从地上再次抓了起来,但几乎就在刹那之间,又惊的扔向远处,撒丫子退了好几十米,惊叫连连,身上都炸毛。
“怎么回事?”姜月清不明所以,但也被三才的反应给吓的不轻,在第一时间,跟着迅速后退。
“妈的,那,那特么是人皮!真特么遭大忌讳了!”三才声音有些大颤的咒骂道。
“人皮?”姜月清心中一震,但又有些不解,三才好歹也是四凶之一的穷奇,虽然还没成长起来,但一张人皮也不至于将它吓成这样吧?
但三才的下一句话,也瞬间让她感到一阵头皮发麻,浑身冰寒如坠森罗!
“那是从古之圣贤身上扒下来的……”
“上面好像有字……”
那张人皮刚才被三才扔了出去,在半空中完展开,有一尺多长,此时平在地面上,能看到上面有许多密集的小黑点,不知道是字迹还是什么。
“你去看看。”三才用爪子推了推姜月清。
“你特么自己怎么不去?”姜月清没好气道,她也不敢上前,那种气息太可怕了,与青铜令牌不想上下,让她感到浑身发毛,心神难安,很不自在。
“一起上。”
最终,姜月清与三才同时向前迈步,一步一停留,都准备随时撒丫子逃跑。
也不怪他们会害怕成这样,那毕竟是一张从古之圣贤身上扒下来的皮,任谁见了不发毛?
在距离不过三四米的时候,姜月清和三才相互怂恿,但谁也不敢再向前多迈一步,只停留在那里,目绽神光向前观望。
人皮卷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黑点,的确是字迹,写满了正反两面,目测能有近千多字。
每一个字体都铁钩银划,像是一个个有手有脚的小人,透发着一种极其可怕的杀意,姜月清只感觉像是有一把钝刀正在削磨着她的心魂。
“是怎样的人物,生生将古之圣贤的皮给扒了下来,当作记录文字的纸张?”..
这种手段着实凶残,让人不敢细思。
“肯定不是地上这具尸骸所为!”三才做出了肯定的判断,因为以那具尸骸生前的境界,纵然身为绝世,但要想弑杀一位圣贤,还远远不够,说是以卵击石也不为过。
“这是……弑神之术?!”三才浑身止不住的发抖,认真观阅着人皮卷上的字迹,发现其中提到了[弑神]二字。
弑神,这是一个极其可怕的词汇,同样也是一个禁忌。
神,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存在,可以代表着天道,在当今世。
人的认知之中,甚至比无上至尊还要高出一截。
谁人敢要弑神?
但这张人皮卷上,那近千多个古字,却都在以[弑神]为主题。
姜月清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越看越觉得心惊,这上面所记载的是一种杀伐手段,完可以用[诡异]来形容,是专门为弑神而开创的一种秘法。
这种秘法独辟新径,自行演化成了一种道。
“以亿万生灵的尸骨,以神明的鲜血,来铺垫自己脚下的道路,这……这到底是何等人物所开创的?”姜月清的声音有些发抖。
“本王也许知道是谁了……”三才将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青铜令牌上。
“谁?”姜月清惊疑的看向三才。
“巫商云,以杀证道第一人!”三才心中波澜起伏,难以平静。
“以杀证道第一人?!”姜月清心惊,那会是一位怎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