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叫道:“分明是你诓骗钱财在先,诓骗不成强抢女童在后,而今拒不认罪,还敢搅扰公堂,来呀,与我拖倒了打,打到他认罪为止。”
原来,当日那追赶高泽的胖子吃了大亏,眼见高泽顺河而下,一定到了钱唐郡,立即派人携重金拜请钱唐郡守拿住高泽,治他死罪。
钱唐林郡守收了钱财怎能不卖力,一定要坐实了高泽罪名。
上来几人就要揪倒高泽棍棒伺候,高泽恼怒他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动刑,最恨这群狗仗人势的暴吏,也不用天海珠伤他,一脚一个,踢飞出去。
正在闹嚷,后堂出来一人,在郡守耳边嘀咕几句。
郡守道:“且慢动手,本郡守去去就来,待我回来再做定夺。”匆匆奔后堂去了。
高泽立时被晾在当地,正在疑惑,一个人从后堂出来,却是林大小姐。
林大小姐喝退众捕快,上前对高泽道:“我把父亲骗出去了,快随我走。”
原来林小姐是钱唐郡守的女儿。
高泽道:“我不是作奸犯科之人,为何要潜逃?待郡守回来,说个清楚。”
“看我父亲之意,是定要治你的罪了,还是快走吧,看我面上,不要争执了。”
高泽看看林小姐,“也罢,今天似也说不清楚,走吧。”
林小姐带高泽三人走出郡守大堂,众捕快看着,被高泽打得怕了,而且有大小姐在,哪个敢动手。
这钱唐郡水网密布,水路纵横交错倒比旱路多,有大大小小几十座桥梁连接,水上船只往来。
到得外边,林小姐道:“高公子,你们雇一条船马上离开吧,我父亲醒悟追来就走不了了。”
高泽道:“你父亲为一方郡守,怎么不分是非曲直就要动刑,也不问清事情来龙去脉就要治罪。”
林小姐低头道:“实在惭愧,我父亲好像收了人钱财,替人办事,我这里给你们赔不是了,高公子,两位妹妹,有缘再见,快快离去吧。”
水灵儿道:“我们不走又能怎样,钱唐郡拿得住我们公子吗?”
“这钱唐郡里有几千兵马,都归我父亲调遣,万一追来就麻烦了,还是不要争一时之气,权当我求你们了。”
高泽道:“我若想走,谁能阻拦,几千兵马又能奈我何。”
“公子不要执着,身处外乡,孤身一人何必犯险。”
叶婷道:“公子要不我们回客栈,去取我们自己的船。”
正在争执,身后人喧马嘶,林郡守点起一千兵马追了过来。
这林郡守见高泽不好对付,直接从兵营调兵,一千马队在前,林郡守骑马带着百十名捕快在后,呼啦啦把几人围在河边路口。
林小姐横身挡在前面:“父亲,这几人都是我朋友,放他们离去吧。”
林郡守怒道:“丫头胡闹,居然向着外人,快些回府,成何体统。”
“父亲,你也知道他们无罪,放了他们吧!”
林郡守喝道:“来人,把小姐拉回府去,把这几人拿了。”
几人上前,把林小姐拉至一边。
高泽怒起,道:“林小姐,多谢你的好意,不必管了,林郡守,你拿得住我吗。”
林郡守道:“死到临头,还敢狂言,马队上前,不论生死!”
一道光寒,高泽持剑在手,仗剑道:“林郡守,看在林小姐面上,我不伤你,看我此剑如何。”
一剑挥出,剑气将河中水浪击起数丈高,斩断一座石桥,轰隆隆有一半桥梁倒塌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