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澜的长发高高束起,干净利落。她身高一米七,身着深色麻布长袍,红布镶边,衣服正中间还有一个“牢”字。她现在是‘男人’自然不能用胭脂水粉那类的东西,所以陈澜是素颜,况且,她换上男装,别人很难看得出她是女人。
她戴好帽子,佩好执剑,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文雅的气质,但又有一种侠义的野性。她拿起放在屋中方木桌上的布袋,不紧不慢的从屋子里出来,嘴里还随意的叼着一张烧饼。
她的细节很到位,语言动作都时刻注意着,时刻认为自己是男人。
陈澜看了一眼院外与自己穿着毫无差别的中年男子,拿过嘴里的烧饼:“我锁个门”然后就转身锁门,锁完后将钥匙放在怀里便走向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叫张书涛,38岁,身六尺,身材微胖,肤色呈小麦色,面部皱纹凸显,透着一种粗壮感。他是陈澜的同事。(一尺=31.68厘米,这里身高180)。
张书涛看着吃着烧饼的陈澜:“早上就吃这个?”
“嗯,没时间做饭,走吧”陈澜不经意的回了一句。此时她已经走出院子,到了张书涛的面前。
“你这小子,这么不注重身体,改明儿到我家,让你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行,有时间就去,我不跟你客气”陈澜笑着回答道。
陈澜也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的道理,她必定会找机会买东西送给他,他好喝酒,陈澜有时送酒,有时送菜,有时和他的儿子张文杰一块练马,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马很难买,陈澜便让张文杰和她一块练马,用以感谢张书涛对她的照顾,双赢嘛。毕竟陈澜知道,即使再好的朋友,也不能光想着自己占便宜而不付出。
“跟我客气啥”
张书涛随意的说着,陈澜随意的聊着。
他们俩走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父子。
记得陈澜第一次到张书涛家,他那十四岁的儿子张文杰叫陈澜哥哥。张书涛让他改叫叔叔。
陈澜:“……”闭嘴,叫姐姐。
陈澜只不过比张文杰大六岁,叫哥哥完全没问题,但她因与张书涛是同事便管张书涛叫哥,但这就乱了辈分,便认了这个‘侄子’。但陈澜总觉得是张书涛不肯承认自己老才这样干的。
刚开始张文杰不从,张书涛便用扫把追了两条街迫使他改了过来。
陈澜:“……”
没过多久,陈澜他们便走到了京城城北的牢房。这个牢房规模不大,仅能容纳六七十人,不像其他的牢房,能容纳百人甚至上千人。
“我们来换班了,感觉怎么样啊你们?”张书涛进入牢房正堂时便对坐在桌前的两人说话。
整个大堂很简陋,一方木桌,四条长凳,木桌上有一烧黑的油灯。
“你们可算来了,困死我们了”为首的男子打了了个哈欠。
“还能怎么样啊,也就那样,无聊的要命”另一男子抱怨道。
“行了,我们走了,你们值班!注意点里面的情况,可别出了什么岔子”这句话是为首的男子对陈澜说的,毕竟陈澜是新来的。
熟人对新人的那点心思陈澜还是明白的。
陈澜:“好,我会注意的”
说完,他们便离开了牢房。
牢房里同平常一样没什么异常。
陈澜把布袋放在中间的桌子上看向张书涛,语气平淡道:“哥,我去查一遍,你先在这看着”
“行”说完张书涛坐在长凳上,在那里看着周围的人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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