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白小新总是做梦可能是离高考越来越近的缘故。
清晨的闹钟叮铃铃叮铃铃的叫醒了她。她觉得眼睛不舒服原来是泪水凝结成眼屎粘在了她的眼角。
她起床来到洗手间对着镜子用清水洗了把脸。
学校早上的水是很凉的不过她早就习惯了这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她总是用这样的水来洗脸,因为她觉得只有凉水才能让她清醒才能让她尽量在上午宝贵的时间里保持充沛的精力来学习。
她洗完脸抬起头对着镜子做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她常常这样就像是用凉水洗脸一样。她觉得这是对美好一天的向往也是一种积极向上的心态,她要在这一天里都有一个好的心情。
可是今天她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有点奇怪,至于哪里奇怪她却是没有看出来。她又仔细的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还是那个假小子模样,没有什么异常。她摇了摇头走出了洗手间。
“白小新,白小新。”她听见有人在叫她。一般这个点是没有人叫她的,她是起的最早的,她一般提前半小时就去教室里看书了,这个点舍友应该还在梦中才对。
“咦,阿华,你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阿华是她的舍友,学习成绩也挺好不过没有白小新用功她起的也挺晚,一般都是最后一个进教室的。不过今天她醒的倒是有点出乎白小新意料。
“今天世界之主召见当然要早点起了,我要是再不起来只怕以后永远都见不到你了。”阿华悻悻的说道。
“哎,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世界之主?什么最后一天?”白小新有点懵。“奥,我知道了,你把班主任说是世界之主是吗?”
“今天是你和他的最后一场道理之争啊,你不会把这事给忘了吧。”阿华说着已经穿好了衣服。
“什么道理之争?我还舌战群儒呢我。”
“啊对对对。舌战群儒,舌战群儒。”阿华点点头。
“什么呀!阿华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胡言乱语的,别开玩笑了好吗。”白小新不明白阿华在说什么以为她是生病了。
“STOP!”阿华制止了白小新。她系好了最后一根鞋带站直了身子从头到脚整理了一遍衣服像一个军人。
“拿着。”阿华从她的床铺底下掏出了两把银色的手枪。
“枪?你怎么会有枪?”白小新害怕的退后两步她没想到阿华竟然有枪。
“沙漠之ying,0.375口径,IMI公司完成最终设计。”她看着阿华递到他手里的沙漠之ying脱口而出。
“这,这是?”白小新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这几句话确实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她从来不关注这些而现在她竟然想都不想的说了出来。
“没错。”阿华点了点头。
“走吧。”阿华把自己手里的那把枪别在了大腿间的枪袋里,打开了宿舍门。
“去哪?”白小新收好枪跟了出去。
出了宿舍她看到了一架直升机。直升机在宿舍楼顶盘旋着。
“走。”阿华看了一眼跟在后边的白小新顺着直升机上掉下的软梯爬了上去。
白小新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见阿华上去了也只好跟了上去。
不多时她们便来到了目的地。刚一下飞机围在飞机下等候的一群人便一股脑的散开了。
白小新看到了他们的眼睛,他们的眼睛里有怨气,像是看到了坏人一样。
白小新看着奇怪抓住了一个没来得及走开的女孩想要问个清楚。
“喂,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像害怕我的样子?”
“啊,放开我,我不是,我不是。”没等女孩说完她就被一颗子弹打穿了头颅。白小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枪吓了一跳。女孩倒下了地上,血也流了出来。
“嗨!白小新。哦不,应该称呼您为尊贵的白小新伯爵。”眼前是一位长着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的手里拿着一把金色的左轮手枪,刚才正是他开枪打死了那个女孩。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那个女孩。”白小新看着他手里的左轮手枪先退了两步然后问道。
“哦,我的天,我的上帝,我们尊敬的亲爱的白小新伯爵竟然不认识我了她竟然连我的名字都忘记了。”金发碧眼的左轮男手舞足蹈祈祷上帝。
“我就是今天要跟你博弈的高贵的克里斯基伯爵。”左轮男转了转手里的枪。
“胡言乱语。”白小新不想在听他说话了。
“哦,亲爱的白小新伯爵,咱们伟大的世界之主在大殿上等着听你高论呢,想必这会儿你那个叫阿华的朋友应该已经到了吧。”
“真够了。”白小新十分恼火,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一觉醒来世界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还遇到个这么逼逼赖赖的家伙。
“哦,我的上帝啊……”白小新实在不想在听他说话在他叫上帝的时候一溜烟的跑了。
“真奇怪,为什么他们好像怕我呢,我难道真是个伯爵?话说伯爵是干嘛的。”白小新心里想着脚下功夫却没停,不一会儿她便到了左轮男说的世界之主的大殿里。
此时大殿里没有人,她推门走了进去。
《论如何处罚刁民》,《愚钝的人们》,《掌控世界要从思想开始控制》,白小新翻看着这些书觉得一阵恶心。突然门外有人说话,一男一女,声音越来越清晰,是往大殿里来了。
白小新左右张望闪身躲到了大殿的柱子后边。
只听吱的一声门开了,阿华和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头戴王冠金发碧眼。“这应该就是那个人说的世界之主了吧。”白小新暗自猜想。
“尊敬的世界之主殿下,在您英明指引下人们更加爱戴您了,他们都愿意奉献自己的财富供您享用。”
“嗯。哈哈哈哈,这群蠢货,都拿来吧,愚蠢的人类。”世界之主听了阿华的话放声大笑起来。
“只是白小新伯爵素来与我不合,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来制衡她。”
“制衡我?我做什么了我?”白小新有点懵,她到现在还是晕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