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京都城,寒风萧瑟。
姜桓看着面前一身生意人打扮的护卫“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护卫赶紧下马“王爷,我们碰见麻烦了。”
姜桓一愣“又让人给劫了?”
护卫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只是碰见了几个不开眼的恶霸。”
恶霸,姜桓眉毛一挑“给本王说说,怎么回事?”
护卫也没敢耽误“今早我们三十人按照王爷的吩咐,分成十组就收羊毛。”
“小人三人去的地方,是城外二十里的赵家窝棚,那地方养羊的多。”
屁大个地方,撑死百十来户人家,听说收羊毛的来了,村里人都很高兴。
没一会儿,几百斤品质还不错的羊毛,就装上了大车。
正当钱货两清,护卫们准备去下个村子的时候,出问题了。
护卫又拧起眉毛“闻讯赶来的,是个三四十岁的汉子,身后还带着二十几个人。”
“这些人二话没说,就让我们拿钱。”
姜桓不明就里“拿钱?”
护卫回忆道“那男人霸道的紧,说到了赵家窝棚,就到了他的地头。”
“要安稳将羊毛带走,少不了五十两银子,否则别想全身而退。”
回忆渐渐变成愤怒“我们带头的老九跟他理论,还提了王爷的大名。”
“不想那些刁民穷凶极恶,见我们不给钱,骂了句不识抬举,就动了手。”
姜桓这才发现,这命护卫的嘴角处,还残存着一块隐晦的淤青。
护卫接着道“那男人见从我们手里搜出上百两货款,立时又起了贪心。”
“他将老九二人扣下,让属下回来拿钱,说天黑收不到五百两银子就撕票。”
“老九重申王爷的王号,却被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用一句我爹是保长给打发了。”
姜桓眼中寒芒迸射“不入流的保长,都敢在本王头上动土,不收拾他脸面何在?”
“集结人手,本王亲自去看看,那什么保长的儿子有多猖狂?”
不到一刻钟,姜桓和他的五十名护卫,就卷出了京都城门。
二十里路很快过去,经那名护卫指点,太阳偏西之际,姜桓就到了赵家窝棚。
村口处,姜桓下令“二十人随本王进村,其余人守住村口,别让他们跑了。”
保长家不难找,随便找个村民一问,就知道了。
见姜桓一行人直奔保长家的大院,闻讯赶来的村民,跟着就议论起来。
“这谁啊,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我看那领头的像当官的,估计又是来拿好处的。”
“听说保长的儿子,今天抓了两个收羊毛的,不是有啥关系吧?”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
保长家大院。
看着鹤立鸡群般的高大门楼,姜桓就知道这保长父子,平时定没少祸害过路的商人。
很快,他就听见了院子里传来的酒碗碰撞,和一帮男人的说话声。
最先传进姜桓耳中的声音很年轻“送钱的咋还不来?”
马上,一个口齿不清,像喝了酒的声音又来了“人在咱手上,还怕他们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