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执掌兵部的马大人,痛打了兵部职方司郎中柳如林。”
“而究其原因,就是因为那张闹的满城风雨的城防图,马大人,本王说的没错吧?”
马四宽顿时心中一惊:“这你怎么知道?”
姜桓却没有回答:“马大人打了柳如林的结果,就是将这张要命的城防图,拿到了手中。”
“说来也怪,马大人刚拿到此图,城防图就被奸细盗走,父皇,这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马四宽袖子一甩:“那是本官一时不察,才被奸细盗走。”
“本官虽然有些小过,但为奸细大开方便之门的,是你逍遥王,你才是始作俑者。”
“别以为东拉西扯就能脱罪,那是不可能的,陛下,请您赶快下诏吧。”
姜无界还是黑着脸道:“姜桓,你说了这许多废话,究竟用意何在?”
姜桓依旧很平淡:“儿臣的意思是,既然知道了来龙去脉,儿臣就本事将城防图找回来。”
找回来,姜远大嘴一撇:“姜桓,你还真会说笑话,你去哪找去?”
“还是说那些奸细,根本就是你派出来的,见事情不妙,这才想亡羊补牢?”
“就算人不是你派的,事到临头,找回来也没用了。”
“图上的机密早就被奸细的同党知晓,抓不住所有人,大宣的秘密同样会泄露。”
“而你,也只有为自己的愚蠢付出应有的代价,那就是死。”
姜桓却摇了摇头:“成王弟弟说错了,恐怕这张所谓丢了的城防图,就在这间大殿里。”
姜无界猛的瞳孔一缩:“姜桓,你说什么?”
姜桓笑了笑:“儿臣的意思,就是所谓的奸细,不过是子虚乌有。”
“真正的城防图,就在我们其中某个人身上,而这个人,就是你。”
他伸出手指,猛地指向了边上正等着他去死的马四宽。
马四宽顿时紧张,下意识摸了一把袖口:“逍遥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城防图以前是在本官手中,却早已被奸细盗走,此时人所共知。”
“你这般冤枉好人,究竟是何居心?”
不想姜桓却淡淡的笑了笑:“马大人,本王若没看错,这应该是你第五次摸袖口了吧?”
“你的袖筒里,究竟有什么,值得你在这么紧要的时刻,还不忘总去看看它是否存在。”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你袖筒里藏着的,正是那张父皇派人满世界寻找的城防图。”
马四宽几乎下意识将手臂背到身后:“逍遥王,你休要胡说,城防图怎么可能在本官这?”
姜桓笑吟吟的道:“那是因为这东西事关重大,只有放在身上,你才能放心。”
“但不得不说,你的心理素质实在太差,总怕东西丢了,才多次查看,做贼的总是心虚。”
“好了,既然马大人不承认,那就请将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让父皇和诸位大人看看,本王有没有诬陷你?”
马四宽看上去更加窘迫:“逍遥王,你……”
见他说的有鼻子有眼,早就急得不行的姜无界立时沉声道:“拿出来。”
马思唯心中一惊,手臂不自觉的一哆嗦间,一张带着墨迹的纸张,就从袖口掉了出来。
姜桓弯腰将其将其,慢条斯理的递到了姜无界面前:“父皇,还是您看看吧。”
展开了纸张的姜无界,只看了一眼,火气蹭的就蹿了起来:“马四宽,你可知罪?”
马四宽还没说什么,暗中操纵此事的姜远,冷汗瞬间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