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嫁进来了,就该恪守本分!而不是整天跟外面的女人争风吃醋,搞得新闻满天飞,丢尽了我们林家的脸面!”陈秋兰训斥道。
乔七夕从善如流地点头,“夫人也觉得有绯闻很丢脸吧?我也这么觉得。”
陈秋兰怒道:“你这话在讽刺谁呢?司南就算在外面有女人又怎么样?谁叫你嫁进来这么久,都生不出儿子,你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乔七夕一字字地说道:“夫人,你不喜欢我,我能理解,因为我同样也很讨厌你。”
陈秋兰气得抓紧了轮椅扶手,“阿芳,给我掌嘴!”
身强力壮的芳姨立刻答应了一声,冲过来要打乔七夕。
乔七夕灵巧地避开,冲着陈秋兰不客气地说道:“林夫人,女人何必为难女人?我对你一再的忍让,那是因为你是长辈。可你要是想教训我,还是省省吧!你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挽回司南的父亲。”
陈秋兰的瞳孔猛然一缩。
乔七夕的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刺进了她的心脏。
“乔七夕,你这个贱人!”陈秋兰声嘶力竭地骂道,毫无优雅贵妇的形象。
芳姨不住地给陈秋兰顺气,“夫人,你别跟这个小贱人一般见识!”
乔七夕轻轻扬起唇角,语气讽刺,“两位还真是姐妹情深,不愧是可以共享一个男人的闺蜜关系。”
陈秋兰双腿残疾后,不能再过夫妻生活。
为了挽留住林父,她想出了让芳姨爬床的昏招。
林父觉得大受侮辱,和陈秋兰的关系越发恶劣,最后干脆出国,再也不回来。
这事在林家不是什么秘密,只有陈秋兰还在自欺欺人。
陈秋兰气得脸色涨红,林父是她心底的禁忌,乔七夕已经踩到她的底线了。
“阿芳,给我打她的脸!”
芳姨冲了过来,粗壮的手臂狠狠推攘着乔七夕。
乔七夕不是三大五粗的芳姨的对手,只能尽量避开。
在拉扯之间,乔七夕手里的盒子掉在了地上。
她的脸色一变,那是陆年光送她的陶瓷小狮子,是她的生日礼物。
乔七夕捡起了纸盒,里面的碎片发出了稀里哗啦的响声。
一定是摔碎了……
乔七夕忽然觉得很难过,眼眶都微微发红了。
刚才和陈秋兰她们吵架时,她都没有这么难受。
芳姨还不肯罢休,扬起了布满老茧的大手,就要朝着乔七夕白皙的脸颊上狠狠打过去。
乔七夕心里愤怒,一把抓住了芳姨的手,眼睛发红,“你道歉!”
人在愤怒至极的时候,往往会爆发出潜力。
芳姨一时半会儿的,竟然挣脱不开。
就在这时候,陈秋兰抓起了桌上的水杯,朝着乔七夕狠狠砸了过去。
水杯应声落地,发出碎裂的清脆声响。
滚烫的热水洒到了乔七夕的手背上,瞬间手背上的皮肤就被烫红了。
“唔!”乔七夕疼得闷哼一声。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门口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声。
林司南愤怒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到乔七夕的手背都被烫红了,他的脸上浮现出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