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确定旁边没有别人,不是别人唆使你动手的?”
“警官,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对方给你钱了,总抓着这些想要祸水东引的由头干什么,真当我是吃白饭的啊,还是不把我们弄死你们心里难受,都是一个国家的,让外国人看热闹,你们是真行啊?”
“住嘴,给我带走。”
另一边也是大同小异,面对着带有引导性的询问,都以非常强硬的态度予以还击。死猪不怕开水烫,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不怕来自任何人的询问和引导,就算是……
手段,上在了两人的身上,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痕,打的就是你们两人嘴硬,还真就挺住了,二人的话是越来越难听,越来越让人受不了,论你是谁,论你是多大的干部,该怎么说还怎么说,甚至不怕重复的被上手段,你收拾完他,马上就会在下一次审讯的时候大喊大叫,说自己被打了,说这里的人崇洋媚外,说警察向着小鬼子……
总之,不管他们说什么,总会有人绘声绘色的传出去,总会落在老百姓的耳中。身,民众就对日没有好感,再有人添油加醋,马上就把对方当成了仇敌,几十年前的仇恨又被引了出来,你有几百厂子职工到市政府上访,我就有几十万的老百姓群情激奋。
那平头警察成为了负面的典型,很就被拽了出来,在张军的铁腕下很就刨出这位的底,原来曾经跟大经三郎一起吃过饭,还在临湖的友好会馆内桑拿按摩,这位是车副市长老家出来的,进入警察队伍并没有经过真正严苛的考核。
车君宪是公子哥衙内,他的妖孽能够体现在宏观上,在细微之处内心还有着衙内的高高在上,并没有太过在意,也太过把大经三郎当废物,人家惹不起你,也知道你在明哲保身,那好吧,我通过你认识的朋友总能用上一二吧,就是这一用,将原完全被摘出来的车副市长,也给绕到了双雄对决之中,看似是给万钧一边增添了重重的筹码,实际上车君宪当晚是有安排的,临时取消,天刚一擦黑就回到家中,车副市长也是早早回家,书房的灯到凌晨才熄灭,父子俩在第二天依旧如故,保持着足够低调的同时,面对风起云涌的浪潮,尽可能的让自己身上不沾湿,实在躲不过了,也不会成为急先锋。
万钧到市局视察工作,看到张军还在正常工作,已经撕破脸皮也就什么都不要了,沉着脸问道:“张副局长如今是不是应该避嫌?”
政法委书记,市局局长都显得很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们可不想这么早就表态。
一直以来,张军给人的印象就是个专业领域的人才,当了领导后大刀阔斧很有冲劲,面对领导始终都保持着足够的尊重,多年的老资历连续升职才没有引起下面人的反。就在此刻,张军一改往日的低调和谦和,面对着万钧,面对着这座城市的二把手,正色反问道:“请问万市长,我该避什么嫌?”
万钧愣了下,脸色加的难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张军敢反驳自己,疑让他很是愤怒,可当他马上脱口而出一些话语的时候,猛然发现,尽管大家心知肚明,但根据现在所掌握的证据资料,他有什么可避嫌的,张世东和贾勇企图抢劫小超市的案件在郊区分局办理,他从未插手过,这边接收投案自首的国际纠纷案件,他有什么可避嫌的?
“张副局长,有句话我有必要提醒你,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万钧毕竟官大不止一级,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谁也不能说什么,张军该打个哈哈也就过去了,但这一次他没有选择低调,五十出头了,二十多年的浮沉,一年的大起大落,他看清楚了太多东西,面对万钧的咄咄逼人,张军给予了最正面的回应:“万市长的话我牢记住了,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一天,我就一定将这句话当作座右铭,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论对方是谁,我都会秉公执法绝不徇私,就算是赵书记万市长的亲戚,我也会一切奉公。”
“哼!”
来自万钧的这一声冷哼,彻底将双方摆在了不可调和的对立位置,老局长暗中瞪了张军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你这胳膊非要跟大腿掰,不是找罪受吗?你啊你,太冲动了。
是真的冲动了吗?
就在万钧视察市局工作愤怒离开午饭没吃后的下午,一封实名举报信递到了赵美茹的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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