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举如在梦中,一场诺斯顿让他看清了现实,唯有两下合作才能创造最大利益,才能使得华夏的实力更上一个档次,那些总是自扫门前雪的江湖门派迟早要被历史的长河淘汰,要为这个国家做贡献,就要开放该开放的东西,门派的观念应该打破,老祖宗留下来那些东西应该返回给华夏人民。
他先回来与军方谈了很多,与一些零星回来的江湖门派参赛者意见统一,不能在那样孤芳自赏,结果是什么?出来让人灭的狗都不是。
想了很多,谈了很多,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张世东要推自己做中间人的决心这么大,竟然将诺斯顿最强个人的位置让了出来,看着自己的积分蹭蹭上涨,计算到积分还剩余许多,为了给公众一个交代,国家知道张世东是谁,全世界也都知道他是谁,老百姓中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为国家做出的贡献,将他的积分向上扬了扬,排名华夏的前列。
真正懂的人都知道谁才是诺斯顿最强,普通老百姓他们只会知道谁是第一,没人关注谁是第二,也没人会知道诺斯顿的真实情况。
从内到外洗了个澡,张世东将几样宝贝让国家代表给送回国内,他不担心谁敢私吞自己的东西,把玩着套上了转业棍套的打狗棍,从内到外换上普通的服装,一个月的战斗头发也长长了,让人专门给整理了一下,两侧和后面短短一层。头上乱剪出来的碎短发,不去整理的时候抓一抓就很有型,神清气爽的走出组委会的营地,接下来的事情与他无关了,找到华夏记者的区域,看到他们正在篝火烤全羊就凑了过去在艾爱的身边坐下。
“你出来啦!”
艾爱很兴奋,她心里清楚要知道里面真正的内幕,问谁都不如问他。
“你这句话好像我刚从监狱里出来似的。”张世东冲着一直跟艾爱配合的那个摄像师老岳比了一个要烟的手势,一旁扔过来一盒特供烟,在艾爱身旁的保镖火柴眼中带着某种崇拜的色彩走了出来。
一个月没抽烟。还真想那吞云吐雾的感觉。点燃一支,吸了一口看着火柴:“当初是我没让你进去,现在还怪我?”
火柴摇摇头:“很残酷。”
三个字,他所知道的肯定比在场人多。张世东笑了笑。没说什么。
一旁来自华夏的记者们都是鬼精鬼灵之辈。一听这几人的对话马上就反应过来这是在比赛区域内出来的比赛选手,一个个跃跃欲试。
“什么也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也别想着弄到什么独家消息,这件事什么架势你们也该清楚,不经过审核任何画面都别想出现在公众面前,有一点点的错漏,别说是你们丢饭碗,你们主任你们台长从上到下全都会被一撸到底。比赛区域一直也没有全面封闭,为什么没有战地记者进去,为什么没有一个国家有报导,为什么连万能的网络都没能出现任何小道消息?你们是搞媒体的,都该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别说我不想说,我想说了,你们敢报导吗?”
说是自由,有国家这个载体在,自由只是相对的,全世界九成国家不允许的事情,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谁脑子有病?遂在张世东这番话说完之后,现场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是记者基本上都有好奇病,以只是闲聊的方式透张世东的话,到没指望将自己知道的作为评论说出去,解心疑而已。
张世东叹了口气:“当兵的不容易,以后见到当兵的能多给点尊重就多给点尊重。很残酷,别怀疑,死人有重伤有失踪有,既然是残酷的竞赛这些必然都存在,老百姓暂时不需要知道这些,你们在这里这么多天,应该能够感受到某种气氛,我也不瞒你们。”
现场沉默,他们是全国最专业的媒体,经过自己的分析和观察,诺斯顿在公众面前的光鲜掩盖住了下面的残酷,只给了大家一个充满悬念和刺激的回答,诺斯顿是有死亡指标的,除此之外再不回答任何相关问题,无限开放式,自己去选择猜测出来的结果。
火柴拿了一瓶酒扔给张世东:“吃点喝点,他们什么时候出来。”
张世东用手掌切断了瓶口,将白酒倒入军用大茶缸中,一瓶酒倒满一缸子,咕咚咕咚跟喝白水一样喝了一大口,打了个酒嗝:“如果你们在三分钟之内不填饱肚子,我想这美味就该我自己享受了,成绩马上出来。”
没人有心思吃东西,包括艾爱在内,几乎是同一时间问出同一个问题:“第几?”
在经过那样的国内宣传和反应之后,谁要是不将自己身上沾染一些爱国的气息,都不好意思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