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东起身,就看到车前侧方有一辆黑色的宝马车停在那里,前面保险杠和车灯向着自己一方碎裂,车子也有些不规则的打滑,远处一大群人都看着这边,凉凉更是第一时间向着这边跑过来……
一眼就明白了,这是来了一个狂人想要将牧马人顶到一边,却没料到牧马人的实际重量,自己反倒出了点丑。
终归是年轻人气盛,也不问别的,有人挑衅自己,张世东是惯孩子家长吗?显然不是。而对方的车子也非善类,看到几米的启动距离不行,倒车,准备再来一次狠的。
在华夏,从来都不缺自诩牛逼的人士,他们要用离经叛道和破坏规则来彰显自己的强大。张世东今天碰到一个,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拉下手刹启动车子无需后退加速直接迎向了宝马,嘭的一声再次相撞,这一次宝马直接半个车身被顶到了路边的杂草堆里,距离它身后不远就是这工厂破旧的红砖墙。
张世东也不退,就跟对方顶牛转台踩着油门,对方显然也是同一目的,结果悲催的宝马就像是小孩子摔跤中那个瘦小的孩子,只能被高大的孩子硬生生的推着,直到后车屁股撞在红砖墙上才被迫的停下来,在这一轮的车辆比拼中牧马人完胜。
大灯闪耀,牧马人也胜利者姿态俯视着宝马车,就像是张世东一样,对方被大灯刺眼下意识的用手挡住眼睛,驾驶员踩了几下油门没有反应,手刹一拉,打开车门走下来,点指着张世东,向后面走去,后备箱的盖子被顶开,三十左右岁的年轻人从里面抽出一根棒球棍,抡着砸向牧马人的机器盖子。
张世东笑了,这还真是有趣,多长时间没有人敢砸自己的车了,没想到在这里还遇到一位,长夜漫漫,看来今天晚上是有的玩了。
砰!
对面那位力气用的很足,砰的一声棒球棍砸在了车的机器盖子上,预想中的一幕并没有出现,机器盖子毫发无损,棒球棍反弹回去,反震的力量让对方虎口掌心传来剧痛,直接就将棒球棍撒手扔到一旁,捂着手皱着眉看着毫发无损的牧马人。
凉凉和剧组的人这时跑了过来,多数人都围着那年轻人过去,王少王少的称呼中带着十足的谦恭和卑微。
凉凉焦急的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张世东,看着他手拎着的手杖,情急之下的焦虑一下子被对方充满自信的笑容冲散,真正是关心则乱,他还用得着自己担心吗?现在是对方需要担心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了。
“喂,兄弟,砸车不是你那么砸的,我给你表演一下。”
手杖从绒套内抽出,在牧马人大灯的照射下金光闪闪,被张世东抡起来砸在宝马车已经有些微损的机器盖子上。
接下来的半分钟时间所有人都傻眼了,就看着张世东抡着手杖从前面砸到后面,里面坐着的这部戏女一号都吓得早早钻出来站在一旁,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张世东将宝马车给砸得面目全非千疮百孔。
“你……”对方是怒火燃烧,捡起地上的棒球棍就冲着张世东轮了过来,双方手里都有棍子,结果呢?棒球棍被再一次的砸飞,张世东顺势还在对方的后背上抽了两下,没用力气,却也将对方直接拍倒在地,顿时又是一通王少王少的呼喊声,其中还有人还想点指凉凉,忌惮的看了看张世东手里那金光灿灿的手杖闭上了嘴。
“拍完了?”张世东问,凉凉点头。
“那上车。哦对了,那个谁谁谁,你要是需要医药费修车费什么的,来找我,在魔都找我应该不难,不过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晚上我可就不在魔都了。”
如今的魔都,稍微能在外面玩的,不认识张世东的多,不认识那辆加宽加长加高牧马人的不多,不认识那金光灿灿手杖的不多,这位开着价值不菲的宝马七系,注定不是在魔都玩的,外地来客他还真没多少兴趣在这里继续跟其摆开阵势玩下去,待到明日这家伙打听打听也就知道了。
车,自然是白砸了。
人,自然是白打了。
这位要是有兴趣来要医药费来找茬,那才是真正的有趣。老子游戏玩的好好的,你丫还非得在女人面前显示自己多牛,活该,自认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