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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上,只要投靠二殿下,凉州每年军饷,除国库拨款外,二殿下会额外支援凉州,无论多少,绝对会足够凉州军需。
周武着急的就是这个,不用他开口提,这上面就写的明明白白,那还真是没甚可说的了。
于是,周武取了私印,在三份约定协议上,也盖上了他的私印。
周武留下一份,凌画收起了两份,不过她没自己收着,而是随手递给宴轻,“哥哥帮我收着吧!”
宴轻没说什么,接过协议,随手揣进了他怀里。
周武瞧见,心想着,小侯爷这纨绔以后还做不做了?
他试探地问,“掌舵使扶持二殿下,如今掌舵使与小侯爷是夫妻,所谓夫妻一体,那小侯爷是否……”
不做纨绔了?
宴轻懒洋洋道,“周总兵想多了。”
凌画道,“我的事情,小侯爷都知道,但知道未必一定要参与,我虽与小侯爷是夫妻,虽然说夫妻一体,但夫妻也有各自的生活方式,小侯爷喜欢如何便如何,我并不会干涉,也不会强行拉着小侯爷按照我的方式来。他之所以跟到江南,是为游玩,跟我来凉州,也是为游玩。”
周武懂了,这就是还要做自己的纨绔了,他又问出自己所猜疑的,“那太后娘娘那里……”
凌画笑,“姑祖母爱屋及乌,这还真要谢小侯爷了。另外,东宫不仁,太后也是看在眼里的。”
周武了然,“那陛下如今对二殿下是个什么心里?难道是因为对太子失望了?”
“衡川郡大水,虽然被温行之抢先了一步拿到了人证物证,但二殿下一路被人截杀,陛下应该有所猜测是东宫所为。”凌画道,“至于陛下是什么心里,我暂且也说不准,但不管陛下是什么心里,总归二殿下是走到了人前,不再隐忍,而陛下也不再刻意忽视,让他受了器重,从今以后,这后梁人人不止知道太子,也知道有二殿下了。”
周武颔首,问过了所有疑惑疑虑顾虑之事,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凉州的军饷和冬衣以及药物等一应所需,商队不来,实在是让他着急的很,就怕大雪封城,整个凉州都无供给。
“那将士们的冬衣……”
“周总兵放心,我会传信,最多十日,三十万将士们的冬衣便会到达凉州。”凌画早已料到今年大雪,冬衣便是个问题,她既然来凉州,又怎么会空手而来,早在江南漕郡,就已做安排了,冬衣自然不是从江南运到凉州,而是早就随着商队,将棉花等物,运来了北地,前些日子收到消息,冬衣已制成了,压根无需过幽州,而能直接送来凉州。
周武大喜,“那就好。”
这雪实在是太大了。
“不止将士们的冬衣,还有军中大夫,我也为周总兵安排了些,周总兵只管用。至于药物,更好说了,也已备好,冬衣来了之后,药物和一应供需,也会由商队陆陆续续送来。”
凌画胸有成竹地笑道,“所以,周总兵大可踏踏实实睡觉,精神抖擞练兵,我要你的凉州军,有朝一日拿出去,不是软脚虾,而是所向披靡的神兵铁军。”
周武大喜过望,激动地站起身,一拍桌子,“好!有掌舵使这一番话,周某便放心了。”
想要练好兵,自然要保证士兵们的供需,这几年,凉州实在是有些苦,军饷从来要不到多余的,只够将士们勉强吃饱,至于冬衣,也做不到最暖和的,棉花续的少,往年若没有大雪,是勉强能支撑的,训练起来,便不惧严寒了,但今年的雪实在太大了,至今还没有冬衣,单薄的衣衫,怎么能抵抗如此严寒?他是真怕将士们在自家军营里就大批大批的倒下。
如今有凌画这般供给,那倒真是免了他的日日忧急了。
周武此时恨不得喝两杯,对凌画问,“掌舵使和小侯爷可用些夜宵?夜饮两杯?”
一直在一旁听着没说话的周琛心想,小侯爷可是喝了三大碗烈酒,但看着他如今这模样,怕是还能再喝三大碗。
凌画偏头看向宴轻,“哥哥还能再喝吗?”
她反正只喝了三口,没喝多少,看周总兵这个兴致,她倒是能陪两杯。只是不知他乐不乐意再见得她喝酒。
宴轻虽然还能喝,但他自然是不想要凌画再喝的,好不容易让她把脸上的酒意晕染的颜色褪下去不叫外人看,怎么还能让她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