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这就不理解了。
卓清涟去杀那些十二星域散布在蓝星周围的探子，确实是在保护林然。
但十二星域也是她卓清涟的敌人啊。
卓清涟心系自己安危，感激自然是应该的。
可也不能把锅全甩给自己啊。
“唐秘书，你一直这么能扯的吗？”
唐雅秋歪头问道：“扯是什么意思？”
“算是胡说八道，说话不经大脑的意思吧。”
林然对扯这个字做了解释。
唐雅秋直接急了：“我哪里扯了？帝尊这个样子明明就是你害的……”
“阿秋，住口！”卓清涟一声呵斥。
林然则低下头，开始自我检讨。
“确实，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来这里，如果不来这里，就不用这么辛苦。”
“可是我还是觉得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林然盯着卓清涟的眼睛说道。
卓清涟不自觉想要闪躲。
但林然一直随着她的视线移动，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我们之间应该不用隐瞒什么吧？”
卓清涟想了一下说道：“真的没什么，只是练功出了一点岔子，怕你担心所以没告诉你。”
练功出了岔子？
到了神王这个层次，也有走火入魔这一说吗？
林然的记忆中，对卓清涟修习的大部分功法都了若指掌。
自己收卓清涟为徒后，先后传了他凌云步、混元气……
等等！
混元气！！！
林然好像懂了。
不由分说一把抓起卓清涟的右手，贴到自己耳边。
听脉。
随着林然徐徐放手，一声叹息从他肺腑间传出。
“怪我，没想到这个！”
唐雅秋没好气的嗔怪道：“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都怪你了吧？”
“阿秋！”
卓清涟又是一副姐姐训诫妹妹的眼神。
林然瞬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自己当初怎么就传了卓清涟混元气这种破功法呢？
混元气是一门功法，可以吸收宇宙天地间的混沌之力和灵气。
该功法成效极快，天资聪颖者修习一年，便能胜过普通人数年之功。
所以当初的林无敌和卓清涟在混元气的作用下，成长的十分迅速。
但凡事有利必有弊。
混元气的弊端有些让人无语。
那就是无论男女，必须处子之身方能修炼。
一旦破身，混元气的修为将被全数传输至另一方体内。
也就是说，昨晚林然不仅破了卓清涟的身，还破了她万年修为。
这是一笔很不划算的买卖。
虽然说卓清涟还有其他功法傍身，失去混元气对境界的影响并不算很大。
但混元气的万年修为传给林然，不代表林然就可以继承万年混元气。
浅显的解释，这个世界是存在能耗的。
林然差不多可以将其中的三成收为己用。
这也是为什么几万年前林无敌和徒弟卓清涟明明互相倾心，却迟迟没有完婚的原因。
大敌当前，谁会冒着自损修为的风险沉迷于儿女情长？
卓清涟没了混元气的后果，远比林然想象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