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梁缘,你就不能吃点儿高级的么!”
“日料就高级,饺子猪头肉就不高级?有病!我就要吃饺子和猪头肉。”
眼瞅着这两个人又要吵起来,安弋打圆场道:“好,那我叫两份外卖,一份日料一份饺子,你们各吃各的。”
“那你吃什么?”菜鸡问道。
这是简单的吃什么吗?当然不是,这是在站队。
吃日料就是站菜鸡,吃饺子猪头肉就是站沈梁缘。
在安弋这里这根本不是一道选择题。
他的答案里永远只有沈梁缘一个人。
菜鸡的日料先到,他在餐厅孤单单的吃,沈梁缘和安弋坐在客厅的沙发里黏黏糊糊,看的菜鸡是一点儿食欲都没有。
饺子和猪头肉到了,沈梁缘和安弋也来餐厅吃饭,一屋子都是饺子的香味儿,菜鸡就更吃不下自己的日料了。
瞧他眼巴巴的一个劲儿偷瞄怪可怜,沈梁缘到底还是软和下来。
“过来一起吃啊,我们俩吃不完。”沈梁缘对菜鸡说道。
菜鸡想嘴硬说不吃他们的狗剩儿,奈何那饺子太诱人那猪头肉太香喷喷,他实在嘴硬不起来啊。
吃完饭,沈梁缘和菜鸡总算消停下来。
三个人坐在沙发里一边看电影一边吃冰淇淋,气氛还不错。
“你真要住这儿啊?”梁缘打了个呵欠,含糊的问菜鸡。
菜鸡斜眼看她和安弋一眼,冷哼一声:“我不住这儿住哪儿?你好意思撵我去酒店吗?”
还没等沈梁缘开口,他又抢先说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好意思。重色轻友!我一个人怪无聊的,你又不能在京城陪我,那我跑来陪你...陪你们还不行吗?“
最后那个问句儿语气很是卑微,沈梁缘真说不出拒绝的话。
于是当晚...
三人从客厅看电影挪到阳台看星星,后来又去卧室喝酒聊天。
第二天安弋的生活助理来叫他的时候错愕的发现安弋三人在一间卧室里,不过两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
在地上的那个当然是菜鸡。
他和沈梁缘先睡着的,安弋越看菜鸡越生气。
如果菜鸡不在,那今晚他和沈梁缘...
怒气冲顶,安弋直接将菜鸡踹下床。卧室铺了地毯,菜鸡掉地上只哼哼两声翻个身就继续睡了,安弋也安安心心的抱着沈梁缘入睡。
当然,这些事儿安弋肯定不会说。
菜鸡揉着老腰跟在安弋和沈梁缘身后下楼,嘴里絮絮叨叨的问道:“我怎么睡床下的?我睡觉倍儿老实绝对不可能是我自己翻下去的。你们俩老实交代,到底是谁给我挤下去的?”
“你睡觉老实?真有意思!”沈梁缘怼道:“就是你自己翻下去的还怪别人,你要是觉得在我这儿睡觉委屈了你麻烦你今晚就去住酒店,钱我出,我请你住酒店,行了吧。”
当然不行,菜鸡就像个跟屁虫,沈梁缘去哪儿他去哪儿。
其实他以前也没这么粘人,说到底还是跟刁衍分手那事儿没过去,特别害怕孤独,害怕一个人独处的时间胡思乱想。
沈梁缘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嘴上说的很不客气,去哪儿还是会带上他。
他们上午去附近逛了逛,下午一起去安弋的剧组探班。
去之前菜鸡还嚷嚷着看剧组拍戏没意思,要拉沈梁缘去喝酒呢,结果去到片场,看到自己感兴趣的人,菜鸡就像开了屏的孔雀,贼能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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