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穷祁一直发热不断,迷迷糊糊中一直有个冰冰的东西,时不时擦拭着身体,很舒服,可沉重的眼皮让他一直睁不开眼。
“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些年存的钱,可就要因为你花光了。”凤倾擦拭着穷祁的身体,一边心疼为了出来交给老鸨的钱,一边抱怨的说道。
“我这赎身的钱,全被你给浪费了。”语气中全是心疼不舍。
一夜,凤倾都没有怎么入睡,只能说穷祁太能闹腾了。
天亮,小二又端来一碗药,凤倾微微叹息:“还来。”
凤倾等小二走后,又将面纱取了下来,又口渡再次喂药,到了后面几口的时候,凤倾感觉到了异样,刚才他是动了吗?
凤倾用手捂住嘴巴,不敢置信的看向床上之人,见他除了呼吸,并无其他反应,才松了口气,将手拿下,又开始喂药。
又来了,又来了......这软软的触感,他真的动了......
被吓到的凤倾一紧张,将口中的药给咽了下去,这下苦涩的味道从嘴中一路蔓延。
“你......你,醒了.......”
穷祁黑色的眸子盯着凤倾,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看上去温柔极了。
“你是这样给人喂药的?”穷祁打趣道:“挺好。”
凤倾此时的脸红到耳朵尖上去了,立马带上面纱,强装镇定的说:“你,你既然醒了,药你就自己喝。”凤倾指着上面的药,说完,就快步离开房间,重伤未愈的穷祁就这样被抛弃在了医馆。
穷祁拖着还未康复的身体从药馆出来,早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晚上,凤楼依旧灯火通阴,人来人往,虽然有了新花魁,但名气依旧不及凤倾,不少男子为凤倾而来,这让老鸨开心不已,自己花长时间打造出来的人,能为她带来如此收益,恐怕梦中,都笑得合不拢嘴。
今日钱公子坐在台下竞拍,再一次用一千两赢得今夜的春宵。台下的人只能两眼望着钱公子搂着白衣女子走上楼,进了房间。
钱公子一进门就开始迫不及待,搂着凤倾的手缓缓向下,开始解她的衣带,脸上还流露出一脸欲望。
“公子,别急,门还没关呢。”凤倾刻意的用烟尘女子柔软的声音说着。
衣带落地,钱公子看着她露出的香肩,暗自咽了咽口水:“真香。”
凤倾伸手将门关上,蹲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钱公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心急呢。”
听到凤倾的声音,钱公子心都酥了:“你这怎么又把衣服穿上了!”钱公子有点不乐意了。
凤倾从抽屉里取出一块白巾,边走边折的走到桌边:“钱公子别急,我们这游戏还没玩呢!”
一听有玩,钱公子兴致更加大了:“今晚我们玩什么?”
“公子待会就知道了。”
片刻,凤倾将折好白巾绑在钱公子的眼睛上,瞬间钱公子就看不见了:“今天玩什么,这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