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扭过头去,看他离去的背影、看他把门关上。
盯着紧闭的门板看了很久,她才站起身,走到门前。
她拧了拧门锁,没有扭动。
反锁了。
走到窗边,往楼下看了看。
她住的二楼的房间,院子里不下十个保镖。
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没有手机、电话、可以自残的利器,连镜子都没有。
她要是想弄块玻璃,除非敲碎窗户,但肯定会惊动楼下巡逻的保镖。
明姝回到床边,身子往后一倒,躺在床上。
凤庭墨问她眼睛怎么瞎的那么厉害,喜欢上叶启寒。
她现在也想问问凤庭墨,她当初怎么瞎的那么厉害,救回了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凤庭墨。
凤庭墨口口声声说叶启寒是中山狼,那他自己又是什么?
房间里连个钟表都没有,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凤庭墨开门进来。
几个女佣推门而入,手里都端着托盘,托盘里都饭菜十分丰盛。
凤庭墨手里拿着一瓶酒。
就仿佛刚刚被明姝的话打击的脸色惨白的人不是他似的,他这会儿又笑吟吟的了,拎着酒走到餐桌边,冲明姝招手:“来啊,姝姝,我陪你喝几杯。”
明姝知道凤庭墨喜欢她,对她没有恶意。
她与凤庭墨之间的恩怨,只是凤庭墨对她是男女之爱,她对凤庭墨是兄妹之情。
仅此而已。
她也不怕凤庭墨在酒里下毒,很配合的走到桌边,在凤庭墨对面坐下:“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过几天!”凤庭墨给她倒了杯酒:“你放心,只要你不点头,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我是知道你的,强扭的瓜不甜,我要是对你硬来,别说夫妻了,兄妹都没得做,叶启寒就是前车之鉴,我不学那傻缺,咱做不成夫妻,做兄妹也成啊,至少也是一家人不是?”
明姝啜了口酒,笑笑:“你都看的这么明白了,还不放我出去?不怕我恨你?”
“那怎么行?”凤庭墨不依:“我费了这么大力气才把你弄来,你也让我过两天有烟火气的日子,你不知道,离开你家这几年,我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九死一生才活下来,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