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语这一手以退为进玩的可真好。
岑染若不是在旁观,并且早就对邰语的为人有一个比较清楚的认知,也许真的也会被套路进去。
当看到这里的时候,岑染在心里轻叹了口气,阿武还是太年轻了。
完全被邰语耍的团团转。
岑染没心情看下去了,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回到包厢,时简已经学会举一反三了,点了一堆鸭货,一口奶茶一口鸭货,小日子过的十分潇洒。
看到岑染回来,还十分热情地邀请岑染一起加入。
岑染重重叹了口气,坐到旁边拿起手套戴上。
“岑姐,你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这么颓了?”
时简啃着鸭脖,口齿不清地问道。
岑染咬了口鸭腿,把刚刚在楼梯间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不是吧?阿武那小子不会真的答应了吧?”
显然经常来‘零点’的时简和阿武之间的关系还不错,惊的连嘴巴里的鸭脖都不香了。
岑染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岑姐,你当时在那,为什么不阻止阿武呀?”
时简急了。
时七七一巴掌拍到了时简的后脑勺,“你先别急啊,就你这智商,急了能解决问题吗?你还是听染染的吧。”
显然,经过下午的事情,在时七七的心中,岑染智商一百八!
时简愣了一下,觉得还挺有道理。
岑染摸了摸光洁的下巴,“阿武这恋爱脑吧,不让他吃点教训,还真治不了。”
时简眼睛一亮,显然,在确保阿武人身安全的情况下,搞点事情,时简还是很可的。
三人就这样在包厢里埋头密谋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了今天的快乐之旅。
……
岑染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之后,倒头就睡。
而另一边。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
机械的女声响起。
袁恒狠狠地踢了一脚旁边的树干,爆了句粗口。
“又在通话中,岑染!你竟然敢故意不接我电话!”
经过几个小时的问话,以及在他私人律师的担保下,袁恒终于从警察局出来了。
而他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岑染打电话。
可一连好几个电话打过去,都是正在通话中。
一旁的司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正常人应该都已经睡着了吧,怎么可能还有人在打电话?
想了想,看了眼狂躁的袁恒,试探地提醒了句,“袁总…会不会,岑小姐把你加入黑名单了呀?”
袁恒一愣,甚至出现了一丝不懂得他在说什的迷茫。
不死心地再拨打了一遍。
当熟悉的机械音再次响起,袁恒彻底相信了。
然后,他的脸立马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