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金发碧眼美女安娜贝拉接待的他。
填完单据签完字之后,支票上的五百万美元进入到张俊平的账户。
“张先生,这些钱依然购买黄金期货合约?”安娜贝拉冲张俊平抛了个媚眼笑着问道。
“安娜贝拉小姐有什么好的建议?”张俊平装作没看见,不动声色的反问道。
“其实,张先生也可以考虑投资实业,如今世界经济持续复苏,实业也是一个不错的投资方向。”
“噢?那么安娜贝拉小姐对投资实业又有什么好的建议呢?”张俊平继续不动声色的问道。
“张先生,说来也巧了,我这边确实有一个比较合适的实业项目可以投资。”安娜贝拉不着痕迹的捋了一下头发,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的事业线更加突出。
“……”张俊平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个继续说的手势。
眼睛很诚实的开始研究安娜贝拉的事业线。
脑子里却是在分析安娜贝拉说的话。
“张先生我要给您介绍的是一家纺织企业。
这家纺织企业在瑞士来说只能算是中等规模,年产量在一万吨左右。
主要生产棉纺织品和混纺织品。
为欧洲一些服装厂商提供高档面料。
前段时间吉文斯先生因为一次错误的投资决策,导致一笔贷款到期无法偿还。
而这笔贷款,是吉文斯先生以纺织企业的股权作为抵押物的。
我们银行已经对其递交了律师函,如果在规定的期限内再无法偿还贷款,我们就只能对其抵押的股权进行拍卖。”安娜贝拉换了个坐姿,把事业线藏起来,认真向张俊平介绍着情况。
“安娜贝拉小姐,我想知道这家纺织企业的经营情况如何?
又是什么样的投资,导致这位吉文斯先生无法偿还贷款?”
“吉文斯先生做什么投资,这个抱歉,这个属于吉文斯先生的,我无权告诉你。
至于纺织企业的经营情况,这个没有问题。
这家纺织企业每年的盈利情况很稳定,在一百万瑞士法郎左右。
因为他是以这家纺织企业股权做的抵押贷款。
所以,如果无法偿还贷款,我们有权对其股份进行拍卖。”
“抵押股权,我想知道他拥有这家纺织企业多少股份?或者说他抵押了多少股权?”
“吉文斯先生拥有这家纺织企业百分之三十七股份……”
“抱歉,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对这家纺织企业不感兴趣。
我还是继续购买黄金期货合约吧!”张俊平直接打断了安娜贝拉的话说道。
“张先生,您不要着急。
吉文斯是这家纺织企业最大的股东,同时也是这家纺织企业的董事长。”
“哪有如何?安娜贝拉小姐,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完全无法控制这家企业。
我不是创始人,无法用自己的魄力或者人格魅力去控制这家企业。
能做的也只能是掌控绝对控股权。
没有这一样,谈投资,那都是骗人的。
你很漂亮,我不想投诉你!但是也请你不要把我当成傻子!”张俊平冷声道。
“张先生,您误会了!”
“我等你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我会把我所有的资金全部转移到瑞士信贷银行。”张俊平语气冰冷的看着安娜贝拉说道。
瑞士有两家最大的银行,分别是瑞士联合银行和瑞士信贷银行。
两家银行已经进行了几十年的竞争。
此时安娜贝拉有些后悔,不该贪心忽悠张俊平去投资实业。
现在一个不好,对付投诉事小,把近千万美元的资金转移走,才是大事。
而且还是转移到老对头瑞士信贷银行去。
只能说,后果很严重。
如果,吉文斯的贷款不是通过她的手贷出去的,安娜贝拉也不会冒这个风险。
一笔五百万瑞士法郎的贷款收不回来,最终走司法拍卖程序的话,对她的事业影响还是很大的。
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张先生,如果我有办法帮你拿到绝对控股权呢?”安娜贝拉试探着问道。
“安娜贝拉小姐能做到?”
“能!”安娜贝拉坚决的说道。
“那好,如果你能帮我拿到绝对控股权的话,我不介意投资一家实业玩玩。”张俊平笑道。
张俊平的笑,终于让安娜贝拉松了一口气。
终于不用重新找工作了。
“安娜贝拉小姐,现在帮我把所有资金买成黄金期货合约。
十倍杠杆,全仓买进。”张俊平笑着说道。
“张先生你不是……”
“安娜贝拉小姐,我只能在苏黎世待三天时间,所以你只有三天时间,帮我拿到绝对控股权。
不然,我会卖掉所有黄金期货合约,并把资金转到隔壁去。”张俊平打断安娜贝拉的话,笑着说道。
“张先生,不知道该怎么联系您呢?”
“我住在希尔顿酒店!”
“好的先生,有消息我立马通知您!”
张俊平对安娜贝尔的眉眼,挠手心等暗示,装作不知道,办完黄金期货合约的买卖手续,就离开了瑞士联合银行。
留下欲哭无泪的安娜贝尔,在办公室里跺脚,骂张俊平不是男人。
她这么一个大美女,居然视而不见。
……
张俊平行走在班霍夫大街上这是号称世界最富有的街道之一。
这里是欧洲最大的黄金交易市场,不受限制的黄金现货、期货交易。
在这条街道下面,铺满了黄金。
据说这里的水,含金量都比别的地方高。
班霍夫大街上有超过一百家银行,像花旗银行,三菱银行,德意志,汇丰银行等,都在这里有分行。
班霍夫大街真正吸引人的是,你在班霍夫大街上能够买到所有你知道吧,能够说出名字的奢侈品服饰,箱包,手表,钻石珠宝首饰。
对这些奢侈品,张俊平不怎么感兴趣,倒是一座装饰低调奢华的画廊吸引了张俊平的注意。
张俊平迈步走进去。
画廊里很安静。
因为,只有他一个顾客。
张俊平看向挂在墙上的油画。
画廊主要出售的是现代画家的作品,也有少部分近代画家的作品。
张俊平进来,店主也没有上前接待,只是远远的冲他点点头,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张俊平在画廊转了一圈,感觉很失望,这里的作品,在他看来就像是小孩子的练手作。
张俊平出了画廊,来到河边,眺望远方。
苏黎世除了是金融都市,购物天堂,还是水上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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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