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沈姝!”
我原本以为他是来关心我的,现在看来应该是过来质问我的。
困得难受,我打了个哈欠道,“傅总请吧,我有些累了。”
他憋了气,坐在椅子上冷冷看着我,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护士进来换药,被他盯着,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手抖得不行,好几次都差点把药弄在地上。
好不容易换完药,她松了口气,急急忙忙的就拿着药走了。
不过走了几步,又回来了,看着傅慎言瑟瑟发抖道,“沈小姐脖子上的伤想要抹点药,药膏医生已经开,应该在沈小姐那。”
护士走后,他看着我,语气不是很好,“药呢?”
我抿唇,淡淡道,“我一会自己抹,你先回去睡吧!”
他起身,没理会我,在床头柜上找了一圈,随后讲药膏挤在手心上抹开。
知道他要给我涂,我不由挪了挪身子道,“我可以自己来。”
但他已经将掌心按在我脖颈上了,我抿唇,由着他涂抹,药膏擦上去,有些微微的刺疼。
我不由蹙眉,微微动了动身子。
“疼吗?”他压低了声音,靠在我脖颈上微微吹了吹,替我缓解疼痛。
“不疼!”本身也是我找的,算不上疼不疼。
“以后做事不要那么冲动,即便是要算计人也要护好自己的周全。”
我点头,闭上眼不太想说话。
擦完药,他开口,“其他地方还有疼的吗?”
我摇头,“没有了!”有些不想开口。
还没反应过来,一副就被他掀开,小腹被陆棋踢过,兴许是皮肤太嫩,所以留了诺大一篇乌青。
他看着我,几乎是咬牙切齿,“不疼?”
见他这样,我不开口了,总过说多了都是矫情。
他擦了药,怒意没有消,又看了我身上其他地方,见没有了,才把药膏放在一边,给我盖了被子,开口道,“好好休息!”
我点头,“恩,谢谢!”
他眯了眯眼,“我们是什么?”
我抿唇,“人?”
傅慎言……
见他无语,我才开口道,“我们是夫妻!”
“夫妻之间需要说谢谢?”他凉凉的看着我。
我没开口了。
……
休息了几日,陆棋如沈钰说的那样,因为他身上背了命案,所以被判了死刑,缓期执行。
陈长河涉及包庇,被革职处理,因为其中牵涉到的人很多。
所以,沈长林直接让人在江城调查之前和陈长河联系过密的人。
然后一部分人带着陈长河去了京城,顾翰公司有事早就回京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