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男人行了吧,说吧,你想怎么做,我看看怎么配合你。”沈钰笑道。
“非常简单!”我走上前,肆无忌惮的架着沈钰上楼,“今天呢,就先从给我普及贝特币的商业知识开始吧!”
第二天,沈钰便带着我直接闯到杜氏,而我们的身份,则是沈氏的总经理和傅氏的第二大股东。
人类总喜欢亲近敌人的敌人,这一点在波谲云诡的商场尤为明显,因为沈钰是让赵明诚再也不能回国的幕后推手,即便有沈长林这道天然屏蔽奸商的屏障在,杜氏的门卫也没把我们拦在门外,而是由前台恭恭敬敬的领进了会客室。
杜家一直是杜昊天当家,当年凭借石油迅速在京城取得发展,之后又转入各类投资,赚的盆满钵满,后来石油的好处落空,杜家一时没了最大的经济来源,几次陷入危机,都是杜昊天力挽狂澜,好不容易才勉强救过来的,效益一直不怎么好,但贝特币推出后,杜氏的股价也跟着水涨船高,身价一下翻了好几倍。
等秘书端上第三杯咖啡的时候,沈钰的脾气便忍不住了,起身一脚踢向角落里的盆栽,踢的树叶一阵松动。
这时,办公室的门从外面推开,秘书领着酒红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进来。
男人留着利落的板寸,虽然年纪和沈长林相差无几,发丝却是黝黑密集,唯有脸上几道遮不住的褶皱,证明着他的老成,这就是杜胜奎了。
“小沈这是为谁啊,生这么大的气?”杜胜奎边说边坐下,开口便是商人的客套。
他坐下之后,一道年轻的身影才姗姗来迟,一进来便径直拉开他身旁的椅子坐了下去,看眉眼,应该是杜胜奎的儿子,杜昊天。
“沈钰,你三叔没教过你什么叫礼数吗?到别人的公司来拜访,还砸东西,这算什么?”杜昊天关上手机,便黑着脸挑毛病。
父子俩一红一白,这出戏倒是做的不错。
只不过,这杜胜奎是一点都不在乎儿子的前途啊,得罪人的事都推到他头上,将来万一杜胜奎有个意外,杜昊天把人都得罪完了,若是杜家出事,外界只有落井下石的份。
罢了,周瑜打黄盖,人家的家事,于我又何干?
“小杜总说的太严重了,我这个哥哥没别的毛病,就是脾气有些着急,这不是咖啡喝的太多了,憋得难受,又不好让杜总你们来的时候扑空,只好发泄一下了。”我笑里藏刀的说道。
沈钰的确不是个十分有耐心的人,却也知道大局为重,今天要不是杜胜奎父子将我们晾得太久,也不至于会起冲突,我说这话,是要让姓杜的这两个知道,沈家可不会吃哑巴亏。
杜胜奎精明的眸子悄悄的睨了我一眼,又不动声色的移开,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却没接话。
杜昊天不知任何得了命令,硬着头皮强行解释,“我杜氏又不是什么菜市场,你们想什么时候见便什么时候见,为了二位,我们可是将季度报告会提前结束了半个小时,难不成,沈小姐这是在怪我们薄待两位?”
看来我猜的没错,杜家父子俩,是要将二人转唱到底了。
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拆穿,索性切入正题,“都是小事,就不要去计较了,我们今天上来,是有别的事情。”
我说话的时候,杜胜奎就像个局外人,不紧不慢的端起桌上的热茶品味,仿佛一点儿心思都没放在我们心上。
“贝特币的事情,我想参一股。”我抬高了声音,眼神却有意无意的在杜胜奎身上打量,他仍然表现的像个旁观者,无动于衷。
杜昊天倒是毫不掩饰的,对我们的目的表示怀疑,“你难道不知道,你干爹沈长林可是带头反对贝特币的?想跟他对着干,你这是忤逆不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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