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昊调查过之前机密泄露的事，走廊里的监控被有心人破坏，无法直接锁定是谁在沈念走后进了江言办公室。
但他能查到进出大门的人，根据进入的时间和出来后顺序，印昊发现一个让他很不想承认的事实。
那个偷资料的人很可能是沈菲。
印昊虽然对沈菲没有好感，但也很难接受一起长大的人变成这个样子。
印昊的眼神锋利，看向站在门口的沈菲。
秦柒不明所以，没注意看印昊的表情，只跟沈菲谈了两句工作上的事。
沈菲注意到印昊脸色不太好看，简单的交代一下就要离开。
印昊几乎是跟在她身后出了门。
“沈菲！”
印昊也不会绕弯子，他从调查清楚后就一直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扯过沈菲的胳膊，面色严厉。
“是你偷窃的资料。”
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这个事实。
沈菲没想隐瞒，用手拨弄了下长耳说。
“我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t国，受益者又不是我。”
印昊见他轻描淡写的揭过这件事，脸色越发阴沉。
“好一个为了t国，你敢说你做这些事不是在针对沈念，你……”
“沈念，又是她，你眼里是不是只能看见她，是啊，我就是针对她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想让她好过。”
沈菲气急败坏，几乎不在隐藏自己的真示意图。
反正做也做了，沈念跟江言如今也闹掰了。
沈菲仰着脸看印昊，脸上的神情挑衅。
印昊十分无语，他靠近沈菲一字一顿的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