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皇后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此刻,她就要禁了南宫月的足,而年依兰......
说好的安置在她的栖梧宫,谁也休想说情,谁也休想改变!
院子里,气氛甚是紧张,连南宫老夫人也知道,此刻断然不能再违逆了宇文皇后的意思,拉了拉微微愣神的南宫月,催促道,“还不快领罪谢恩?”
南宫月猛然回神,立即松开了年依兰,跪在地上,“臣妇......臣妇遵命,臣妇一定好好反省。”
她禁足倒不可怕,她担心的是依兰......
依兰这般进了宫,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
南宫月心里说不出的不安,可纵然是不安,此刻她也是毫无办法,就连娘她......
南宫月看了身旁的南宫老夫人一眼,她刚才那一声催促,已然在告诉她,她也无能为力。
可当真眼睁睁的看着依兰被带进宫里吗?
那两个家丁不敢有丝毫怠慢,南宫雉很快趴在了长凳上,南宫雉虽是男人,可那十大板打在身上,即使没听见他哼一声,但那脸上不断滴下的汗水也足以说明许多。
很快,两个家丁带走了年依兰,跟着宇文皇后离开。
一院子的人也都陆续散去,赵映雪临走之时,看了年玉一眼,那眼神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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