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明白。”
谢蔚然又坐了一会子,谁知越坐,一颗心越是乱得厉害,心里也是十分闷,没有出口,让她格外难受。
玉年见她面色不太好,便上前去,问道:“郡主,咱们要不要同殿下说一声,提前出宫去?”
“不必。”谢蔚然松了松衣领:“再等会子吧,想必很快就可以结束了,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拂了长乐的面子。”
果然,没过一会儿,便有宫人来请她入席。
刘楹坐在上方,笑吟吟的看着底下众人:“这糕点很是不错,是御膳房新出的花样儿,大家可以多尝尝。”
谢蔚然吃了一块就没胃口了。
糕点是不错,可奈何她没心思吃。倒是谢漾玉吃了不少,看样子是十分喜欢吃这糕点。
又说了会子话,刘楹便散了这场宴席。众位贵女陆续离开,很快,场上的人越来越少。
“长乐,今日可是你欠了我一个人情。”谢蔚然似笑非笑。
刘楹闻言,挑眉:“哦?是吗?该是茌平你欠我一个人情吧。你竟还好意思问我讨人情。”
“哪里的话?”谢蔚然义正言辞道:“我今日是派人去了偏殿啊,不过是去瞧瞧项姑娘罢了,见项姑娘在歇息,便又回来了。”
她说完,又扬起一抹笑意来:“可我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长乐进了水榭。”
“你威胁我?”
“不敢。”
刘楹冷笑一声:“随你去。不过,项云摇和何家公子的亲事,我既然能定,也能解,茌平要不要试试看?”
“这是什么话。”谢蔚然起身来,敷衍行礼:“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出宫了,回见。”
她也不等刘楹开口,转身便离开,那叫一个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