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行,她还真是。
陈独修闻言,面上又恢复了笑意,看了眼池芫,又看向池父和池母,“若是池小姐愿意,我可收她为学生,我虽不才,却也还能当半个老师指导一二的。”
池芫嘴巴张了下,池母都有阴影了,顾不得别的,立马抢白,“那,再好不过了,陈先生,我和我先生看到几个熟人,先去打声招呼,小芫啊,你和陈先生探讨下画画上面的问题,怎么样?”
池芫嘴巴张完了,她刚刚就是打了个呵欠,没想到将池母吓得惊弓之鸟一样,她一边嘴角扯了扯,极轻地哼了声。
趋炎附势时,还真不像是打人时那个样子了。
假装看不到池芫眼里的轻蔑,池母忙挽着池父的手臂,和陈独修颔首,随后留下池芫。
没有这对渣渣父母在,池芫倒是还乐得清闲,至少,她的胳膊,保住了。
再被池母掐几下,回去沈昭慕该要觉得她出来挨打了。
出门时,他还不放心地和她交代,打不过池母就少开口。
当时池芫乐得不行,忍不住又rua了他几口,将人亲得不好意思了才罢口。
“池小姐除了画画,还会些什么才艺?”
陈独修手里端着香槟也不喝,只用一双脸上唯一出彩的桃花眼不住地朝池芫身上扫,制造话题地主动问道。
一副考察交往对象还有没有闪光点的样子。
池芫左顾右盼,就是不看他,闻言想也不想,“下棋。”
陈独修闻言,不禁眼中一亮,“下棋?这个很好,我最近和一个国手下过几次围棋,不知何时能和池小姐切磋下。”
池芫这回却将目光看向陈独修,嘴角抽了抽,“谁跟你说我下围棋了?”
“那你下的什么?”陈独修不禁心中紧张,他也就会点围棋,象棋下得不多,其他的便不会了,难道她是国际上的那些棋?
却听池芫漫不经心地道,“飞行棋,五子棋啊。”
“……”
这也算是棋?
陈独修嘴角笑意僵了僵,“呵呵,池小姐真会讲冷笑话。”
“没跟你讲笑话,我不止下的棋你不喜欢——我的爱好你也不喜欢,我喜欢半夜鬼哭狼嚎唱歌,在家蹦迪,哦,最后一条,我喜欢的画家其实挺多的——但是呢,都作古了。”
池芫没说一项,陈独修的脸就难看一分,但这些都没什么,最后一点,直接让他脸黑了。
这什么意思?
她母亲说她崇拜他,结果她告诉他,她根本就不喜欢他的画,语气里还带着瞧不起的意思?
喜欢名画家,瞧不上他这个新锐画家!
陈独修顿时如一盆冷水浇下来,对池芫也没了一开始的涵养和兴趣。
“真是,不可理喻!”
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池芫环抱手臂,见状,摇头叹了一声——
看吧,还没正式展现实力呢,就气走了,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