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流产。”
“人工流产?”
“老段头,你今天的船是怎么撑这么慢啊!”河对岸传来一个老者粗犷的声音。
“莫急,我就来——就来。”
“大爷,孩子是谁的?”郑峰觉得段高山是有所指的。
“我听他们私下里的,我不敢打包票,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告诉你们。”
“难道是郭——郭书记。”
段高山没有否定,但也没有肯定,但他的话中就是这个意思。
“萧姑娘做过手术以后,就回城了,听分到了一个手表厂。”
“是郭书记帮她活动的吗?”
“对!我只能这么多了。”段高山加快了速度。
很快,船到了河对岸。
告别段高山之后,六个人直接去了前村。
郑峰和大家有一个共同的困惑,大家明明是冲着郭筱兰的案子来的,可一天多的调查走访的结果不但和郭筱兰的案子扯不上半点关系,反而和案子渐行渐远。
微风在芦苇荡里面捉着迷藏,芦苇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声音中还混合着小鸟的叫声,天空黑的像锅底,走在芦苇荡中,不由人不产生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回望身后笼罩在黑暗之中的祠堂,你会觉得祠堂的身影颇像魔鬼的身影。
油坊的灯还亮着,榨油机还在响着。大家拐进油坊,徐长水的老表高天亮还在榨油机旁忙着呢。榨油机的旁边,还摆着三袋花生米。油坊里面充满了花生油的香味,
“高天亮,徐长水回来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