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们听郭根生对瞎子花长云很关心,是不是这样?”
“他那是老虎挂佛珠——假充善人,他是做给别人看的,祠堂不是他郭家的,粮食也不用他掏一粒。这样的好人,谁不会做!”
“八成是他曾经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所以想行点善,积点德。”花红旗似有所指。
“郭根生曾经做了什么亏心事?”
“咱们花家村曾经遭遇过两次天火,谁能得清呢?”
“红旗,没着没调的事情,可不敢乱。”老人打断了儿子的话。
“徐长水家和郭书记家关系是不是很好?”
“那徐长水的命最苦。”老人话中有话。
“他不是在油坊做事吗?”
“事情就坏在油坊上。”
“老人家,您跟我们详细。”
“这——我可以,这——照理,我不应该跟你们,我担心徐长水的耳朵会发烧。”
“娘,公安同志大老远的跑到咱们花家村来,天这么晚了还到咱家来,你就放心地吧!公安同志是不会出去的。”
“红旗,你给娘倒一碗水来,娘口有些干。”
花红旗跑进厨房,舀来了一个碗,拎起桌子上的水瓶倒了大半碗水。
“那徐长水是一个很老实的娃,他爹娘孝敬不少东西给姓郭的,徐家是外乡人,不巴结郭根生,就没法在花家村生根,他家的成分是富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