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郭侉子家的屋后茅厕边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走路的礀势,就是在阎罗殿,我也能认出来,还有他身上穿的羊毛大氅,头上戴的三块瓦的帽子,在咱们花家村,只有他有这身行头。”
花红旗的没错,同志们见到郭根生的时候,他穿的就是这身行头。
“你们不知道,他早就跟婶子分床睡觉了,现在一想,这就对了,分床睡觉,他才有机会晚上出去打野食啊”
关于分床睡觉的事情,我们在前面没有做任何交代,但郑峰想起来了。昨天早上,大家在郭家吃早饭的时候,郭刘氏曾经提出让王萍跟她睡,她当时是这么的,她一个人睡西屋,王萍如果跟她在一起睡,正好可以暖暖身子。
“花红旗,那条大黑狗是谁家的?”
“是郭侉子家的。”
“他跟你很熟吗?”
“前村的狗跟我都很熟,郭侉子家的大黑跟我特别熟。”
“为什么?”
“他经常到我家去,我家有一条母狗。这大黑玩起母狗来,一点都不比郭根生差。”
怪不得大黑和花红旗这么亲近,敢情是这个缘故。这正是无巧不成书。
“今天,郭根生是见缝插针,还是徐家母子故意为他提供机会呢?”向阳道。
“这里面一定有古怪,不管怎么样,徐长水母子的离开很可能和61。7。16案有关系。”谭科长道。
“花红旗,徐长水有孩子吗?”
“有啊有一个男孩子。”
“有多大了?”
“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