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面十一点钟左右,萧云清发现有人在拨动门闩,不一会,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郭书记。
“你喊了吗?”
“喊不出来。”
“为什么?”
“我想喊,但喊不出来,我想动,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你被吓着了?”
“姓郭的在我的茶缸里面放了安眠药,我每天晚上睡觉之前习惯喝一点水。”
“你既然喝了放有安眠药的水,怎么可能还有知觉呢?”
“我没有全喝完,我只喝了一半不到,所以,我的麻醉程度不深,神志还是比较清楚的,就是身子不听话。”
“他怎么能肯定你会喝水呢?”
“他知道我睡觉前肯定要喝水,要不就是他看到我喝水了——他在窗外能看到屋里。”
萧云清已经完全失去的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郭书记摆布,那一夜,对萧云清来讲,就是一场梦魇,也是一生中最漫长的一夜。
郭书记发泄完兽欲以后,帮萧云清穿好衣服,然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