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见到了刘局长,他人呢?”卞一鸣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他已经走了。”
“走了,他有什么要紧的事,也不跟我们呆一会。”
“他去看一位战友,路过此地。”
“他身体怎么样?”
“身体很好。”
“他有没有问案子的事情?”
“没有,但他谈到了郭根生。”
“对了,刘局长对郭根生的问题怎么看?”
“还是刘局长考虑问题比较深,他让我们尊重当事人萧云清的意见。我没有想透的问题,经他一说,总算拐过弯来了。”
“郑局长,您现在是怎么想的呢?”卞一鸣一直在纠结这件事情。
“这个案子是郭筱竹报的,我们今天早晨在郭家吃早饭的时候,在郭刘氏的东厢房里面看到了一个佛龛,我们不能因为郭根生的所作所为将一船人都打翻了。在我们看来,在郭家,郭刘氏和郭筱筱竹是非常善良的。这大概就是萧云清不想再纠缠往事的主要原因——她不希望郭家其他人收到伤害。萧云清都能想明白,我怎么就没有想明白呢?”
“这样也好,让老畜生在忏悔中度过残生。”
现在,大家终于感受和体会到萧云清天真无邪、纯朴善良和博大胸怀了。
同志们总算可以坦然面对同样天真无邪的郭筱竹了。
郑峰的注意力很快就回到了正题上来了:“卞一鸣,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些玩意来了?”郑峰指着案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