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几岁的老人,能有这么好的记性,实属不易。
“老人家,你的记性真好。”
“那年春天,望弟给了哑巴一百二十块钱,当时,我家老二订婚送彩礼,差点钱,我就跟哑巴借了五十块钱,所以记得很清楚。从那以后,望弟再没有回来过。”
“您知不知道辜文杰的生母是做什么的,她是哪里人?”
“刚才老嫂子问过我了,在咱们寨子,没有人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来路,不过,从她的说话的腔调和穿戴看,不是一般的女人。文杰是辜望弟从外面抱回来的。”
“此人当时有多大年龄?”
“年龄不大。”
“不错。”大娘附和道,“她来的时候,是坐着汽车来的,她来的时候,汽车就停在后山的石桥边。”
“辜望弟没有结婚吗?”
“没有结过婚。”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望弟她娘一定要招一个女婿。她怕望弟把手艺带走。”
“辜家条件不错,招一个女婿,应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望弟她娘是一个难缠的人。”
“难缠的人?此话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