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望弟一直没有怀孕,望弟担心的事情终于应验了。”
“辜望弟担心什么?”
“她父母一辈子没有生养,辜家老宅煞气太重,是折阳气的地方。”
“有没有可能是你的问题呢?”
“是望弟的问题,我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会相信。”
“你说,我们听着呢?”
“望弟到二十六岁身上就不来了,你们听懂我的话了吗?”
大家越听心情越沉重,一个女人在二十六岁就绝经了。这意味这什么呢?
饶鸿达一脸忧郁。
“望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父母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她送给辜家,穷一点不要紧,最起码是一个正常的,能过正常日子的人家。望弟从小就生活在亦人亦鬼,不人不鬼的环境里面,她从很小就落下了梦魇的毛病,最严重的时候,是梦游。”
关于梦游,大家都听说郭,但并没有见识过。
“怎么梦游?”
“夜里面睡得好好的,突然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在院子里面和院子后面的树林里面转悠,最严重的一次是走到石桥上。辜望弟之所以离开大旺寨到大泽县南山镇去落脚生根,除了文杰生母找上门来的原因之外,这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饶助理,你跟我们说说文杰的生母找上门来的事情。”不管案情如何演绎,这时候直呼其名肯定是不合适了。
“一九四九年的春天,一个女人找到大旺寨来了,她就是文杰的生母,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后山的石桥边。一共来了三个人。”
“这个女人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