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先生虽然知道不多,但对同志们来讲,已经非常不错了。
事情得从二十几年前说起,在任碧云还是学生——金陵女子学院的学生的时候,她在同学家聚会的时候,认识了同学的表哥李副官,他就是李老先生的堂弟李得厚,此人在南京国民党政府国防部供职,两个人一见钟情,并坠入情网。
“不久,任碧云怀孕了,任碧云的父母是一所学校的教员,因为清高和政治的信仰,他们坚决反对女儿和李德厚来往。在进退两难的情况下,李得厚就将任碧云送到我这里来了。”
“送到您这里来?李得厚的老家不在双沟吗?”
“得厚家在溉北县城。”
“他为什么要把任碧云安排在双沟呢?”
“李得厚的家里面已经有一个老婆。他们是从小订的娃娃亲。李家规矩大得很,得厚只能把任小姐放在我这里了。”
“后来呢?”
“一九四八年,形势急转直下,得厚跟老蒋去了四川,后来去了台湾。从此杳无音信。”
饶鸿达也是这么说的。
“得厚和家里面都音信全无,就更别说任小姐了。”
这就是任碧云将儿子交给辜望弟抚养的背景。
“那任小姐成了无根的浮萍和山中的落叶,失去了依靠,李家不会容纳她,在回镇江之前,她就把刚生下来不久的儿子送给人家了。她还从我手上拿了一些钱。”
“您知道任小姐把孩子送给了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