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和这位领导乱没搞男女关系。他们让我挂牌子、戴高帽‘游大街,他们把我往死里整啊!我要不是死过一回的人,还真过不了这一关。在单位,在这条街上,人家都知道我是一个‘破鞋’。其实,我是一个正经的女人啊!”任碧云的眼角里面流出了几滴泪。
怪不得任碧云面容憔悴而苍老呢?
“所以,我现在认孩子,肯定不合适,别再害了他,我现在是这个样子,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让孩子干干净净,清清楚楚地活着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
任碧云终于从自己的情绪里面走了出来,公安同志来可不是为了听她诉苦的,他们是来办案子的:“公安同志,谁会害辜望弟呢?为什么要害她呢?”
“这个案子很复杂,我们在侦破此案的过程中,非常意外的在辜望弟家的院子里面——是她在南山镇的家的院子里面的一口被填埋的水井之中发现了一句女尸。”
“这句女尸就是辜望弟吗?”
“不是,这句女尸是原来房子的主人裴巧云,这个女人就是在辜望弟买下裴巧云的房子的那一天离奇失踪的,没想到她被埋在了自己家的水井里面。”
“难道是辜望弟杀害了姓裴的女人,就是为房子和钱吗?”
“裴小姐是一个风尘女子,一个姓姜的有钱人和她瓜葛上了,此人家里面已经有老婆,姜家是一个传统思想非常严重的大家族,而姓姜的又是一个出了名的孝子,他就将裴小姐安排在南山镇自己家的祖屋里面。分手的时候,留了一笔钱给裴小姐,祖屋也留给了她。”
任碧云已经听出来了:“辜望弟的手上一定有不少钱,凶手为了那些钱杀害了辜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