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云帆等人突然返回,人群又转移到谢家的院门口来了。百度搜索,
开院门的是连英。
连英将三个人让进院门之后,以最快的速度将院门关上了。
“上工了,都散了吧!”滕队长吼了一嗓子,众人这才怏怏地走开了。
谢木匠夫妇俩坐在堂屋里面抹眼泪,大桌子上放着一个盘子,盘子里面放着几块玉米饼子,还有两双筷子和三个碗,其中一个碗里面有半碗萝卜干和几个咸鸭蛋,碗旁边放着一个瓦罐——就是郑峰和李云帆在赵家老宅下面的墓室里面所看到的那种瓦罐,瓦罐口冒着热气,三个人闻到一种玉米糊糊的味道。
谢木匠站起身:”张所长,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啊!“谢木匠很讲礼数,但言语之中有那么一点不耐烦。
“大爷,大娘,我们还想和你们谈一谈。”李云帆慢声细语道。
“该说的,我们不是都说过了吗?”谢木匠道。老人还没有从自己的情绪里面缓过神来。作为父母,眼看着儿子被公安同志带走,谁都无法接受。人是一种情感的动物,即使是万恶滔天的罪犯,都有难于割断的亲缘在。
李云帆从烟盒里面掏出一支香烟,递给谢木匠。
老人没有接李云帆的香烟。
李云帆将香烟放在了桌子上。
谢木匠自知有些失礼,他吩咐老伴和连英将桌子上的早饭撤了。
谢大娘从腰上解下围巾将椅子和板凳擦了擦,示意三个人坐下。
老人的情绪总算恢复了正常。乡下人的质朴和善良在什么时候都不会迷失。
张云鹏适时地按着了打火机,帮老人将香烟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