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巧巧,你家和高建国家的关系怎么样?”
“一个生产队的人,喝的是一条河里的水,吃的是一块地长出来的庄稼,关系能不好吗?”
“根据我们的调查,情况好像不是这样。”
“你们听说了什么?”
“高建国曾经写信到县委举报你男人刘长海,你男人刘长海曾经用绳子将高建国绑回水利工地。是不是这样?”
“不错,是有这样的事情,你们莫不是怀疑高建国家的大火和我们两口子有关系?”其实阎巧巧刚开始就应该知道马向志和付微澜找他谈话的目了。
补充一下,引号以外的东西是笔者添加上去的,大家不必理会。
“高建国给县委领导写信,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你男人将高建国绑回水里工地,这好像也不能算是一件小事情。”
“当年,那高建国高中毕业不久,年轻气盛,做些糊涂的事情,情有可原,我们怎么会跟他计较呢?再说,上面派人下来调查,我男人的大队会计不是一直干着吗?又没有伤筋动骨,我们是不会记恨他的,你们可能不知道吧!现在我们两家的关系好着呢?早几年,他高建国不是顺顺当当地当了几年生产队长吗?你们想一想,如果我男人从中作梗,嘴巴歪一歪,生产队长的帽子能戴到他的头上去吗?”在农村妇女中,这个阎巧巧是能说会道的那一种。嘴码子不错啊!
“这个高建国也太不厚道了,九月二十七号,他家失火的时候,是我和高老爹他们最早看到的,是我们四个人最先赶到高建国家去救火的,他高建国也知道,为了救火,我的头还烧焦了不少,身上的衣服全湿了,他也太没良心了,不要他念我的好,总不该把一盆脏水往人家身上泼啊!这——还有天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