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你看到了一个人影,是不是?”
“是的。”
“此人有多高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手电筒的光一眨眼的功夫就没有了,我没法看清楚。”
“你是说,此人的身影只是闪了一下?”
“是的。”
“你对这个身影熟悉吗?”
凶手的身影停留在招娣眼睛里面的时间太短,大脑可能还没有来得及储存信息。
“时间太短,当时,我的眼睛有些模糊。”
从睡梦中醒来的人,特别是小孩子,眼睛肯定是模糊的。
“你再次醒来以后——走出房间的时候,堂屋的门是开着,还是关着的呢?”
“一扇关着,一扇开着。”
“院门呢?是关着还是开着的?”
“院门是关上的。”
“门闩插上了吗?”
“没有。”
“在出事之前,谁到你家来过呢?”
“出事前多长时间呢?”招娣反问道,反问也是一种思考。
“暂定在一个月之内吧!”先让招娣把记忆的大门打开,不管什么样的话题,只要能谈起来就有希望。
“到我家的人有三种人。”
“三种人?”这几年,招娣确实是在思考。
“一种人是找我娘的,这些人都是做衣服的,基本上都是女人,一种人是找我爹的,他们不是找我爹喝酒,就是找我爹借钱;第三种人是既找我爹,又找我娘的,他们是我家的亲戚。”
“哪些亲戚和你家走的比较近呢?”
“我外公外婆,舅舅舅妈。”
“等一下,你有两个舅舅,两个舅舅经常到你家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