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但甄先生说话做事一向谨小慎微,他的口风很紧,正因为如此,乡亲们有什么事情才会跟他讲,并找他讨主意。实不相瞒,我和缪智文最后一次在三里寨西边的树林里约会的时候,被甄先生看见了。我能摆脱缪智文,除了二春,还要感谢他老人家。
严:为什么?
田:感谢甄先生的一席话提醒了我。
严:你去找甄三爹讨主意了?
田:没有,这种事情,我是不会跟任何人说的,除了你们,除了二春和甄先生,再没有人知道我和缪智文的事情了。
严:一席什么话?请你跟我们说说。
田:就在甄先生看到我和缪智文的第二天,甄先生到我家来了。当时,我的心里直发慌,我以为甄先生是来跟我爹娘说我和缪智文的事情的。
严:他说了吗?
田:他没有跟我爹娘提半个字,倒是跟我说了一些很深奥,但又很浅显明白的话。他是在旁敲侧击地提醒我。
严小格和左子健和甄三爹接触过,在他们俩看来,甄三爹虽然算不上一个智者,但他应该算是有一肚子文章的人。
严:甄三爹说了些什么?
田:那天,他从我家买走了一对绣花枕头和一个绣花被面,他的孙女曼红要出嫁,他想把这两样东西送给曼红做结婚的礼物。他到我家买绣品只是一个油头,他主要的目的是跟我说那番话。
田:我当时正在绣幔上的凤凰,帐幔上锈的是一幅龙凤呈祥图。甄先生拿在手上看了看,他先夸了夸我的绣工,然后说了几句意味深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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