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书记将东西放在八仙桌上:“舅公,我带了一点茶叶来,不知道合不合您老的胃口。”
“阿第啊!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来就来吧!干嘛每次来都带东西呢?”
“舅公,您看看茶叶怎么样,我是一个外行,所有的茶叶在我嘴里都是一个味。”
邢四爹拿起一罐子茶叶,打开盖子,在包装袋上撕了一个小口子,然后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舅公,这么样?”
“嗯,好茶叶——好茶叶啊!”
“你再闻闻这一罐铁观音。”
邢四爹又将另一罐铁观音打开,闻了闻:“这个茶叶更地道。阿第啊!你这次来,八成是有什么事情吧!”邢四爹摆完谱以后,将注意力放在了李云帆一行的身上,“我们知道你是一个大忙人,不逢年过节,你是没空到邢家村来的。”邢四爹年纪虽大,但思维和眼神还是很好使的,他也许已经知道同志们的来意。
一个年轻的女人端着一个茶盘走进堂屋,茶盘里面放了七杯茶,她将茶杯一一放到同志们的跟前,然后走出堂屋。
“舅公,这两位是地区公安局的领导,他们有事情请教您。”
“他们有什么事情能请教到我的头上。”邢四爹的表情急转直下——他的脸突然阴沉下来。
“舅公,他们是为一个案子来的。”
“啥案子?”邢四爹喝了一口茶道。
“邢惠开的男人张有贵,死因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