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你这段话以后,静悟有什么反应呢?”李云帆问。
“他说了一句‘阿弥陀佛’。”
一句“阿弥陀佛”遮掩了很多东西。西班牙斗牛士的手中有一个红布,和尚的口中有一句“阿弥陀佛”。
“严小格,你对静悟的总体印象这么样?”
“和卞一鸣对一清住持的印象差不多,两个人的性格也差不多,是属于那种不温不火,不紧不慢的性格,控制情绪的能力比较强,所以,情绪的变化起伏不大。他应该能从我的问题里面听出一些东西来,至少是能感觉到我们已经开始怀疑他,但他一点都不恼。只想撇清,不做任何辩解。”
“对,我对一清住持也有这样的感觉。”卞一鸣道。
“从这一点上看,静悟很像一清住持。”严小格道。
“古其山特别强调,只要我们看看静悟和一清住持的长相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对这两个人进行认真仔细的比对。”王萍道。
“我们进智觉寺的第一天晚上,静悟和一清住持倒是在一起。”严小格道。
“当时,我们不可能往这方面想。”王萍道。
“今天晚上,我去拜访一清住持,静悟作为贴身侍僧,他一定会端茶送水。”李云帆道。
吃过晚饭之后,李云帆一行走小路从智觉寺的后面进入寺院。
左子健的房间里面亮着灯。
王萍推开禅房的门,里面坐着五个人。
卞一鸣冲进禅房:“郑局长,您怎么来了?”
五个人当中,除了左子健、谭晓飞、毛书记,另外两个人就是郑峰和开锁专家老侯同志。
李云帆则握住了老侯的手,使劲地摇了几下:“老侯,我们遇到了难题,所以,不得不惊动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