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海在路过祠堂的时候,侧目朝祠堂里面瞅了瞅。
等毛驴走过大门之后,卞一鸣和郑峰同时闪出祠堂的大门,卞一鸣闪到毛驴的南边,郑峰闪到毛驴的北边,其他人紧随其后。
张福海的左手放在嘴边,他正在抽烟,右手放在右大腿上。
郑峰举起右手,“咔嚓”一声,将手铐戴在了张福海的右手腕上,郑峰和卞一鸣的突然出现,完全出乎张福海的意料,大概是收到了惊吓,他的身体突然失去了重心,迅速跌倒在地,毛驴大概是受到了惊吓,一溜烟地向前跑去,卞一鸣则将整个身体压在张福海的身上,同时用右手抓住了张福海的左手腕,郑峰趁势将手铐的另一头稳稳地戴在了张福海的左手腕上。
“这是乍回事,拦路抢劫吗?”张福海满嘴酒气,他喝酒了。
两个民兵冲上前去牵住了毛驴身上的绳子。
曹云清和卞一鸣,将张福海从地上拽起来。
张福海试图挣扎,但被卞一鸣和曹云清牢牢地控制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究竟想作甚?”
“张福海,我们在这里恭候你多时了。”
“你们是什么人?总得有个名头吧!”
张福海应该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也应该知道所为何事。
“张福海,我们是地区公安局的,你被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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