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才说完,殿内便传出圣人的声音:“是媱嫦到了?让她进来。”
曹羽赶忙让开路,躬身送媱嫦进门。
媱嫦迈步入内,径直转向左侧,端端正正的跪下:“臣媱嫦,恭请陛下圣安。”
“起吧。”圣人放下手中奏折,看向媱嫦问,“这两日又出了什么乱子?”
媱嫦垂眸直言道:“观仙楼内混进了仰西细作,现下正在追查。”
“哦,”圣人的脸上没半点儿惊讶模样,只问,“所来为何?”
“不知。”
“背后可有主使?”
“大抵是有的,”媱嫦继续道,“不然此人也无法混入观仙楼。”
“嗯。”圣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既是有人主使,那便好生追查,临近年关了,莫要让那些人扰了太平。”
“喏。”媱嫦拱手应下。
她的一颗心仍旧没放下来,圣人在此刻唤她来,必定不会只为着问这件事的。
“修怀的身子如何了?”
果然,圣人话锋一转,问起了程聿。
媱嫦沉吟片刻,答:“程司丞的身子依旧那般,并无太大起色,殿中的茶水都染上了药味。”
圣人不由得失笑出声。
他笑了半晌,道:“修怀需得静养,你平素多替他分忧。”
“喏。”
媱嫦再次应下,垂眸之时,眉头却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