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故意的怎么滴?
她就是想气死陈宣统怎么滴?
哎呀呀,这种气人的感觉真是不错啊。
就是那种,你明明恨得我牙痒痒,可是你却耐我不何。
过分吗?
一点都不过分吧。
叶挽歌从来都是个睚眦必报之人,这陈宣统昨日派了两拨人来杀她,这个仇,她一定会报。
昨日待客居的那两条人命,叶挽歌还没跟陈宣统算呢。
她就是伤了陈天宝又如何?
又不是她叶挽歌无理取闹,也不是她叶挽歌无理在前!
从头到尾,都是陈天宝咎由自取!
若不是陈天宝仗势欺人,若不是陈天宝试图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会有后面的那些事情吗?
不会!
所以,叶挽歌从来不觉得自己狠毒,也不觉得自己下手重,废了陈天宝又如何,剜了陈天宝的眼睛又如何?
那是陈天宝应得的报应。
况且,被陈天宝蹂躏致死的女子,可远不止一个两个。
从前,那些女子没有反抗之力所以没办法报复,可她叶挽歌不同。
她叶挽歌,可不是陈天宝能招惹的人。
而陈宣统,为了这么一个废物儿子,竟然连她都想杀?
昨日,若不是她察觉出那酒里有毒,又会有多少条无辜的性命要丢掉?
陈宣统这人,仗着淮北的权势,如此目中无人……
哼,叶挽歌今日便要让她尝尝,何谓叫仗势欺人。
“我瞧着少城主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莫非,少城主还要怪我伤了令公子?可是……这件事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是你们家的天宝少爷对我不规矩在先,又先动手,我那是迫于无奈的,难道少城主要如此不明白是非吗?皇上都没说什么呢……”
叶挽歌一脸委屈的扁了扁嘴,好似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她悠悠的叹着气,那种无辜从骨子里透了出来。
陈宣统觉得自己再听叶挽歌说下去,真的要动手杀人了。
此女欺人太甚!
陈宣统还未发飙,陈宗辉就苦笑得开口,“郡主,您就少说几句吧。”
“啊?”叶挽歌一脸无辜的看着陈宗辉,“我说错了什么吗?哎哟喂,少城主脸色怎么这么黑?这是咋了啊?”
陈宗辉一脸无奈的看着叶挽歌,“郡主,天宝为何受伤,我们也有了解过……这孩子的确是有些被纵坏了,娇惯了些,或许那日对郡主是有些出言不逊了,不过……最后郡主给了那样的教训,却是下手重了些不是吗?当然,我并非是在说郡主有错,只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天宝如今也成了这幅模样,少城主作为天宝的父亲,自然是心中难受,郡主又何必再说这些话刺激一个可怜的父亲呢?”
陈宗辉仍然苦笑着看着叶挽歌,继续说道,“郡主您就体谅一下少城主吧,天宝是陈家独子,向来都是被捧在掌心中长大了,往日里定北侯大人都不舍得打骂呢,如今却……唉,所以郡主啊,您就少往少城主伤口上撒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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