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刘肥急着招呼:“停停停!搞什么?家庭暴力啊!”
自己还未睡醒,就挨了好几巴掌,放谁身上也不满意。
“有句老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搞什么飞机!”
此话一出,刘肥自己也觉得尴尬,毕竟一天前,还不是这副样子。
见刘肥醒来,樊荆眼神中带了一丝欢喜:“我以为你醒不来了!”
“呸,晦气!”
刘肥赶紧打住她的话,眼珠一扫,已是清晨。
“我去弄点吃的,吃饱了我们就上路。”
樊荆嘴角挂着微笑说道。
疲惫的一宿,刘肥一动没动,就矗立在那里。
“荆儿,先帮我换个位置好吧”
刘肥本就没睡好,一大清晨又受到如此惊吓,想着来个回笼觉再出发。
况且这个位置处在祠堂中间,大白天的要是路过个人,不吓死也要把自己打死。
樊荆扫视了一周,指着一个偏僻的角落说道:“就在那吧,我帮你用草柴盖上。”
刘肥顺着手指的地方看去,这个位置是真安全啊,好似家乡请勿随地大小便的旮旯。
虽然也很不情愿,但也只好对付一下了。
樊荆刚走出祠堂,便听见两个官兵模样的人在叨咕着什么。
凑近祠堂边的草堆,樊荆才听得真切。
“妈的,让咱们干最苦最累的活,好处却让他拿着。”
“嘘,别说了,心知肚明就行了,咱们要是不认真干,小心你都要一起失踪。”
一名官兵模样的瘦子环视了下四周,压低了音调继续说道:“我跟你讲,没准他俩就是被府尹大人……”
瘦子边说边用手掌在颈部横着比划。
樊荆看着近在咫尺的二人蜷了下身子,心想果然不出所料。
府尹在这县城之中,可谓是只手遮天,别说这些平头百姓,就是登记在册的官兵,都是视如草芥说杀便杀。
要想复仇,靠自己和一颗头,是很难的。
况且真正雇佣他杀了自己一家的还是那个富家公子,看来只能求助自己的娘家人。
想到这,樊荆看了一眼二人,已经朝着祠堂方向走去……
“坏了!”
樊荆贴住祠堂缓缓抬头窥探着二人的行动。
此刻刘肥也意识到了祠堂内的变化,从两位官兵走入的那一刻,他连大气都没敢喘。
虽然在角落,但二人坐下的方向正对着自己,听言语间,也要比刽子手他们聪明。
“要是府尹大人敢让我消失,我就把他的恶行昭告天下!”
二人边闲谈边坐下休息着。
“就你我?呵呵,还不够看的。”
刘肥很清醒的意识到,他们和府尹一伙的,决不能暴露。
可事情往往不按照想象的同步。
鼠疫连天的时代,祠堂是它们的汇聚地。
刘肥聚精会神间,一只硕大的老鼠遮住了他的视线。
“我草!”
铺满草料的地方不仅人喜欢,老鼠也喜欢。
听到来人,耳灵的老鼠也钻进了草堆。
现在不仅仅是刘肥发现了老鼠,它也意识到了这块“肉”。
起初,一头一鼠还各自安好,可老鼠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逐步靠近着刘肥,不断的嗅着肉味的气息。
此刻的刘肥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吗的,祸不单行啊!”
随着二人的闲聊,草堆里的刘肥已经和老鼠“亲密接触”了。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