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国以后也听说了老大和白慕言的关系。
余九九面无表情，敲了敲桌面：“继续说。”
“白慕言似乎很信任龙培楷，他说的所有事和命令，白慕言全部都信了并且照做，而且......”
“而且什么？”余九九蹙眉。
小五犹豫着，最终叹了口气，说道：“而且就在一个月之前，龙培楷为了试探白慕言，下命令让白慕言亲自打断了沈遇的一条腿！”
“你说什么？！”余九九几乎惊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小五，似乎是在确认这件事不是真的一般。
小五却艰难地点点头：“我没骗您，老大，白慕言亲自断了沈遇的一条腿！”
余九九只觉得喉咙一涩。
这件事小七并没有告诉她，不过她猜测是小七怕自己担心所以隐瞒了下来。
可不管怎么样......
余九九攥着手的力道大了几分。
“我知道了，沈遇的腿我会想办法。”
半晌，她沉沉地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酒馆。
虽然这是白慕言失忆后犯的错，可若是他恢复记忆知道了以后该有多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