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这个人......是白慕言，但是又不是他。
他就像是个傀儡木偶一样，被人操纵着，此刻根本就不是他自己。
白慕言瞪了一眼杨婷婷，说：“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嘴里听到羞辱她的话，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说完，他便拉着江沫沫的手离开了。
杨婷婷气的一张脸都红了，她咬着牙又想追上去，手腕却被徐腾飞给拽住了。
“你干嘛，腾飞，慕言他怎么能这样呢，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杨婷婷咬牙说道。
徐腾飞对她摇了摇头，皱着眉一脸沉思，说道：“不对劲，他不是慕言。”
“不是慕言？”杨婷婷没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白慕言的背影，疑惑道：“不对啊，他就是慕言啊，他不是慕言能是谁，怎么感觉你也奇奇怪怪的？”
徐腾飞扫了她一眼，抿着唇，欲言又止。
这件事，就算跟杨婷婷说了，她也不会理解。
况且现在最应该知道这件事的人，不是杨婷婷，而是——余九九。
想到这里，徐腾飞赶紧打开车门上车，说：“我先去个地方。”说完便驱车离开了。
......
龙氏集团内，余九九正看着面前堆积成山的文件，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的旁边，是龙培楷，周雨彤，和一众股东们，此刻他们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这些文件。
听到叹气声，龙培楷转头瞪了一眼余九九，斥责道：“一做正事就唉声叹气的，你看看雨彤，态度比你认真地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