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余九九有些疑惑，她只不过是随口问了这么一句，没想到白慕言竟然是这种反应。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她眼神一变，语气却是开玩笑的。
白慕言自从和她心意相通之后，似乎在不断的给她惊喜：“话说你是怎么知道龙玉的模样的。”
她知道白慕言很厉害，很多格外冷门的东西他都知道。
但是余九九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男人应该对药材方面没有什么研究。
“九儿，你还记得前几年你采药时遇到的那个男人么？”白慕言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男人？”余九九反射性的就想要否认，毕竟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多能吃醋。
“我除了你，还能记住其他什么男人？”余九九反射性的说了一句，结果话还没有说完，就察觉到了不对。
她瞪大了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而白慕言看到她这样，就知道她应该是想起来了：“九儿，当初你救的人就是我。”
余九九哪怕听到白慕言的话，还是不相信。
“什么？这不可能啊。”不是余九九不相信白慕言说的话。
只是当时她救过的那个年轻人看上去实在是太阴翳了，完全和现在的白慕言扯不上关系。
“这不是遇到你了么。”白慕言摸了摸她的长发。
这是余九九昏迷之时他做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动作，只是现在对方能够回应他了。
“我们还真的是孽缘啊。”余九九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