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伊一时没有稳住脚步,一头撞在了他的背上,顿时鼻子一阵酸疼,倒抽着冷气。
暮景琛转身淡漠的看着她:“南宫小姐还有什么指教?”
南宫伊揉着发疼的鼻尖:“暮景琛,你哪只眼看出我滥情了?又凭什么指责我?”
暮景琛冷笑道:“昨晚还在我的床头献殷勤,今天就跟别人卿卿我我,难道还不够滥情吗?”
南宫伊顿时又气又笑:“昨晚是你死乞白赖的去了那里,我是可怜你,又怕你们暮家会缠上我,才照顾了你,没想到你不但不知感激,还反咬我一口,正应了那句话,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还有,我专情也好,滥情也罢,跟你暮景琛又有什么关系?”
她最后那句话犹如一把铁锥子狠狠的刺入了他的心间。
是啊,她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在意,又有什么资格要在意?
暮景琛顿时有种想逃的窒息感,他一言不发的坐进车里,试图将车子启动,但是试了好几次,车子都没有正常启动。
此时一个人影拉开了车门:“琛哥,我来吧。”
暮景琛见南宫伊已经走了,来人是霍修白,便起身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或许是昨晚喝了太多的酒,以至于神经有些错乱,否则怎么忍受不住她跟别的男人调笑,甚至有些胡言乱语呢。
霍修白看了他一眼道:“我还真当琛哥金屋藏娇呢,原来那人是南宫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