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身份我再没顾忌,拿出石令,将自己的血滴在上面。爷爷在信中说,手持石令可以蒙蔽天机,让高人无从推演,而滴血激活石令可以隐匿行藏,让人如同幽灵般行动。
血滴石令上,石令好像吸血鬼般将血吸入。紧接着我感觉自己似乎和石令之间建立了某种联系,我的体重好像变轻了许多,脚踩在沙地上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我从地上抄起一块趁手的石头,看份量应该有二十几斤,但此刻在我手里却并不觉得沉重。我借着石令靠近了说话的两个人,等到终于看到人影,一不做二不休,立即箭步冲上前去,一板砖狠狠砸在背对我的那人后脑勺上。
嘭地一声,那个人惨叫都没发出一声,整个人好像是稻草人一般地废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可想而知这一板砖的力气有多大。
另一个人显然没料到雾气中突然出现一个人,并且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一个伙伴拍晕在地,一时间居然有些愣神。
见此良机我没有半点犹豫,箭步冲上前去,在那人开口呼喊之前,又一板砖拍在了他的腮帮子上。就听一声闷哼,那个男人也倒飞出去,满嘴的血,左脸脸更是肿成了馒头大小!
“是你这小畜生!”那男人摔落在地居然没有疼晕过去,在看到我后惊怒地大叫。只是声音含糊不清,又是血,又混着被打断的牙。
我很清楚能这么轻易打他们个一晕一伤全靠着石令的出其不意,要是让他做好准备动用法器,那时候就不一定了。
眼看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个黑乎乎的棍状物,我眼疾手快,把手上的石块狠狠砸了过去,正中他的右手,直接将他手上的东西砸飞出去十几米。
那男人抱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右手惨嚎不断,生死关头没有怜悯,只有冷酷与愤怒,我上去又是一拳打在他的右半边脸上,冷冷地说:“你们想杀我,只是给你两拳,算便宜了。”
十倍解放的身体机能,力气大到我自己都难以置信。那男人又被一拳打飞了出去,像个破布袋一般落地,吐出一串血沫子彻底没了动静。
可是这里的响动显然已经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我听到有脚步声正在朝这个方向赶来,我立即把那棍状物捡起,发现那是个佛头锤,上面刻有诸多梵文。
不及细看,我又借着石令隐去身影藏身雾中,像个无形的幽灵。
不一会,又有两个人从两个方向赶到这里。一个体格健硕可能有两米高的胖子,另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见到眼前的情形都大吃一惊。
“不好!有敌人!”那胖子大惊。
青年也扶起一人,见到那人后脑血肉模糊,生死不明,震惊无比:“怎么会伤的这么重?难道是别一道的人也来抢古灯了?”
“不知道,也许是那个小崽子和那女鬼下得手。快点通知其他人,别被他们趁乱跑进秦山岭!”胖子满脸狠辣地说,“妈的,要是让我抓到,我非把那小崽子挫骨扬灰……”
话音未落,一声闷响过后,那胖子脸上赫然多了一只大大的鞋底印子。整张肥脸都垮了半边,接着人像个大肉球般向后滚出了七八米。
我站在原地收了右脚,冷冷地说:“要把我挫骨扬灰?来试试,看是你把我挫骨扬灰,还是我把你扒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