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畜生,你还敢来甘家?!”
“把红衣服脱了!”
年轻人身后还有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轻松的把愤怒的亡者亲友拦住。
“就是他!柳诚铭的儿子,柳孝文!”
有藏友怒气上涌,指着那年轻人就告诉诸人,此人就是害死老甘的元凶。
“列位,列位,请恕柳某来的匆忙,”柳孝文笑眯眯的拱拱手,“我这是刚刚参加完朋友的婚礼,心里急着给甘先生赔罪,紧赶慢赶的过来,一时忘记了换衣服,抱歉抱歉!”
“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滚~!”
柳孝文见大家群情鼎沸,也索性懒得装了,直接对披麻戴孝的老甘遗霜开口。
“甘家嫂子,我这次来其实也是想为了你们母子的未来着想。甘先生一走,你们家可就断了来源。我们柳家有个提议,不如嫂子将那件汝窑净瓶让出来,我们柳家愿意出两百万收下,不知意下如何?”
“呸!”
有藏友当即破口大骂。
“老甘三年前花二百六十万收的,你就出价两百万,你们家配玩古物么?!”
网
有人冷笑:“他们柳家可不是什么藏家,弄到东西转手就送出去,听说还有好几件都送给了外国人。”
柳孝文哈哈大笑:“各位嫌弃我出的少,那列位也出个价啊?别光说不练,竞价么,我柳家可从没怕过谁?”
“甘嫂子,瓶子我出三百万,你要是真缺钱了,要让也让给我!”
有藏友一咬牙叫了个价,立即换来了一帮藏友的叫好。
“呵呵,柳家出五百万!而且,还真的不怕告诉各位,这个瓶子就是要送给外国朋友的。”
柳孝文澹澹的举起一个巴掌:“和列位比眼力,我柳孝文自愧不如,但是比真金白银,请恕晚辈不太看得起你们。”
藏友们脸色都不好看了起来,谁家也没这么多现金,刚才那叫三百万的怕是都做好了变卖一些资产的准备。
“没有了?呵呵呵呵!”
柳孝文的笑声激怒了甘家的遗霜。她勐的冲进后面,又抱出一个一尺高的青色汝窑瓶子来,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你滚!就算砸了这瓶子,我也不会卖给你的!”
“慢着,甘家嫂子,这个瓶子我收了,开价一千万!现金即付。”
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把正要开口的柳孝文差点憋死。
......
宾利雅致载着双耳汝窑净瓶扬长而去,柳孝文面沉似水的吩咐手下。
“给我查查这个常陵人!居然敢驳我柳家的面子,如果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以后我们柳家在省城打招呼都不会有人听了!”
“大少,老板不是派了人去常陵收拢汪海平的产业么?我去问一问派过去的人,应该能打听到对方的底细。”
“常陵的地头蛇汪海平,横行两道这么多年,我柳家刚刚出手就被吓得跑了路,呵呵呵呵,这个姓张的又算个什么东西?”柳孝文耸耸肩,对着远去的宾利弹出了烟头。
汝窑瓶子被尹素淑看上,直接拿去插花,她也没问张翠杉是多少钱买回来的。她还以为是张翠杉兴致来了在路上随手买的,别说这瓶子还真合她的审美,少不得夸了丈夫几句。
张楚两人晚自习一回家,尹素淑就开始显摆她的新花瓶和刚开的花,秦叶也觉得瓶子和花都好看。
只有张楚觉得有些不对劲,用手摸了摸瓶子,酥麻感跟玩蹦极的跳,真货啊!
他看了一眼老张,果然发现老张的嘴角在隐隐抽抽。
得,肯定是老爸淘回来的真品,结果被尹阿姨看上用来养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