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睡觉的地方不好,叫人搬石头围起来也就算了,可族人们睡觉铺的茅草,她嫌弃扎身体,让雌性们给她挑出最柔ruan的铺上。
铺上最柔ruan的茅草还不满意,非吵闹着要雄性们去山上抓野兽,给她做兽皮床。
山上的确有野兽,可是那些野兽很凶猛,谁敢去山上抓它们呀!
雄性们被阿季逼着上山,找不到野兽就会被一顿大骂。
她要吃鱼,部落的雄性都去海边的石头上给她抓鱼。
鱼跑的很快,又滑又小,要几个雄性围着追才能追到,等抓到了鱼,她又不喜欢吃了。
阿季瞪着眼睛,渐渐长出结痂的伤口显得越发狰狞,让人不想直视。
她鄙夷的看着州,骂道,“这种东西腥就算了,几口就吃完,还有很多小骨头扎嘴,傻子才喜欢吃呢!
你们不会去山上抓野兽给我吃吗?你们知不知道野兽的肉有多好吃!我不管,我要吃兽肉!我要吃兽腿!你叫他们去给我抓野兽!”
州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对阿季的无理取闹实在厌恶。
要不是看她会取太阳的光芒,还会做石刀,州早就想一刀砍死她了。
“那些野兽很凶猛,还会咬人,抓不到。”州抿了抿嘴,冷冷的哼了一声,“只有鱼,你不吃算了,我吃!”
不但他吃,他还想拿给阿真吃。
阿真是他的新雌性,是从洞部落的俘虏中选出来的最好看的雌性。
虽然不如被阿季杀死的那个雌性好看,但是阿真很乖很听话,比平静的海水还要温柔,把州迷得不要不要的。
只要一有空,州就跑到阿真的身边,跟她享乐,抱着她说话,宠爱的不得了。
幸亏阿季说只做他的雌性不用跟她享乐,不然光是看她那张丑脸,州做梦都要吓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