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谢柏庭坐在那里喝茶,苏棠走进去道,“你怎么没走啊?”
谢柏庭看她,没好气道,“你在这里,你让我去哪儿?”
他孤身一人回靖南王府,她名声不要了还差不多。
苏棠坐下来道,“你现在不怕别人误会你了?”
在宫门口的时候怕和云葭牵扯不清,现在反倒是不怕了。
谢柏庭拉苏棠坐下来,“别人误会我不在乎,你不误会我就行了。”
说着,他伸手去摘苏棠的面具。
苏棠抓住他的手,没让他摘,这里是信王府,谁知道一会儿有没有人闯进来,云葭病的严重,信王府下人急起来就不一定会记得礼数了。
面具遮挡,谢柏庭看不到苏棠的脸色,但能猜到她此刻的疲惫,毕竟前几日自己还疼的奄奄一息,好不容易缓过劲又一整天没得歇,谢柏庭一把将苏棠抱起,朝床榻走去。
苏棠吓了一跳,挣扎道,“你做什么?”
这要来个人瞧见了,真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谢柏庭可不管那么多,把苏棠放床上,就亲了上去,不过只蜻蜓点水的啄了下就放开了,“你赶紧睡会儿,我不希望你为了别人把自己累坏。”
话音一落,门外就传来小厮的声音,“姑爷,给您泡药浴用的浴桶送来了。”
苏棠看着谢柏庭,谢柏庭无奈道,“你大哥赶我走,我不借泡药浴的幌子根本留不下来。”
又没人要你留,做这样的可怜小模样做什么。